宁堇琰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暗思索,这只是第一步,往后还需步步为营。
纵然她有系统作弊处理一些事情,但要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生下气运之子,还是要靠她自己。
她走进正房四处看看,这个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要居住在此的“家”!
在宫中另一处,赵姬得知宁堇琰被禁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身旁给她揉捏大腿的嫪毐温言说道:“太后这招可真高,如今那堇夫人被关,纵然她有大才,也再翻不起浪来。”
又迟疑说道:“只是大王性子越发古怪,动不动便拔剑杀人,这齐姜毕竟是齐国王女,就这般死了。现在宫中都人人自危了。”
赵姬嗔怪道:“你怕什么?政儿生不出儿子,不是刚好让他两个弟弟其中一个继位?”
嫪毐眼中一抹心虚闪过,他心里明白这事其实有些牵强的,毕竟这是嬴家的王位,他从前只是一个二流子,因有了得之处被吕不韦献给秦王之母赵姬。
本是讨一口饭吃,结果没想到会有今天这般造化,若是他的儿子坐上了王位,那他就是太上皇!
到时他要衣锦还乡,要让邯郸那些曾欺负他的世家大族跪倒在他的脚下痛哭求饶,一想到此处,他满腔似有烈火灼烧。
佛陀般慈悲的脸上充满了情欲之色,他一把将赵姬抱在怀中对着她亲下去,手上也不闲着,扯开她轻薄的深衣,手探进去揉搓。
赵姬嗔怪叫一声,身下也燥热起来,伸出双臂搂上嫪毐的脖颈。
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习以为常地拉上帷幕,躬身退到殿门外面守候。
不一会里面便传出男女的呻吟之声。
……
“这贱奴,若不杀了她,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
郑妃回到长扬宫,想起宁堇琰仍郁气难平,柳眉倒竖,眼中满是怨毒,哪还有半分往日淡泊名利的模样。
丫鬟柳儿看着主子这般失态,心中大骇,赶忙上前。
小心翼翼地替郑妃脱下身上的袍服,嘴里嗫嚅着:“主子,您……您这是怎么了呀?”
柳儿心中惊疑不定,从前的主子温婉贤淑,向来与人为善,怎会生出这般狠毒的念头,竟要取人性命。
柳儿迟疑片刻,带着哭腔说道:“主子,您这般反常,莫不是……莫不是中了巫蛊之术?”
柳儿这无心之言,却如一道惊雷,瞬间点醒了郑妃。
她双眼陡然一亮,心中暗道:对啊!
大王最是痛恨巫蛊之术,我何不好好利用这一点……
想到此处,郑妃恨意更浓,都是那个贱婢堇!
夺走了大王对自己仅有的一丝关注,让她多年来在这宫中的期盼都成了一场笑话。
多年来大王每次回宫,这后宫的女人,唯有自己能与大王对坐用膳,再听自己弹奏一曲,听她唱的《山有扶苏》。
这后宫之人,谁有她的殊荣?
可是这堇来了,她只需将玉瑗亮出来,就把这后宫女人比得狗屁不是!
我要她死!
此时的郑妃,已然陷入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