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网当铺的地下室弥漫着机油与星骸的冷香,老式收音机播放着扭曲的沙漠民谣。英博盯着保险箱内的金属残片,表面蚀刻的二进制代码正与白露的液态身体产生频率共振,每道纹路都在复现他昨夜在便利店与她初拥时的能量轨迹。
“还差七块碎片。” 白露的指尖划过残片,星骸溶液在接触点激起银蓝电弧,她后颈的星骸接口泛起微光,“阿丽亚?可汗的父亲墓里,有块能与沙蛇纹身共振的碎片。”
英博闭眼,神经镜像自动调取阿丽亚的记忆:月光下的沙漠陵墓,少女跪在镀金棺材前,头巾下的星骸芯片正在读取父亲颅骨内的能量节点,守墓人的弯刀在她大腿内侧留下的沙蛇纹路,实质是星骸能量传导的纳米电路。
“叮 ——”
手机在防水袋里震动,萧砚冰发来的定位短信附带一张破损的星骸频谱图:「滨江码头 23 号仓库,走私船能量核心过载,带共振调节器。」图片里,女特工的战术背心裂口处,星骸烧伤疤痕如熔断的电路般滋滋冒火星。
“她的星骸芯片快被能量反噬了。” 白露的液态手指捏住英博的手腕,那里的机械纹身正渗出细小触须,“只有你的神经镜像能重构她芯片的频率矩阵。”
当铺铁门突然被沙砾风暴撞开,头戴银色头巾的少女倚在门框上,阿拉伯长袍下的躯体笼罩着星骸能量形成的沙雾。她腰间的星骸芯片腰带闪烁危险的红光,每颗芯片都在复制英博的生物电信号。
“英博?陈,” 阿丽亚的中文带着沙砾的粗粝,袖口滑落露出小臂的沙蛇纹路 —— 那是纳米电路构成的能量传导通道,“你盗走墓中碎片时,有没有听见守墓人用我的脑波频率诅咒?”
英博注意到她脚踝处的沙蛇纹身正在与自己的触须共振,每片鳞片都对应着星骸权杖的一个能量节点。“公主殿下,” 他故意瞥向她腰带上的虚拟屏幕,“你追踪三千公里,就为了在沙丘雷达里和我赛一场?”
阿丽亚猛地跳上柜台,长袍开叉处露出的大腿内侧,沙蛇纹路延伸至腹股沟的能量核心,那里的星骸芯片正随着呼吸明灭。她扯下头巾,后颈嵌着的菱形芯片泛着蓝光:“要么交碎片,要么 ——” 她甩出星骸纤维编织的皮鞭,鞭身布满能截取脑波的纳米电极,“在虚拟沙漠里决胜负,输家要开放所有能量节点。”
白露突然轻笑,液态手指在英博掌心画着沙漠玫瑰的图案:“她的芯片频率和你有 0.97 的共振吻合度,上次在墓里扫描你时,芯片过载了三次呢。”
神经镜像瞬间激活,英博 “看” 见阿丽亚的记忆:沙漠帐篷内,她躺在丝绸地毯上,指尖沿着沙蛇纹路注入星骸能量,脑海中浮现他切割棺木时的触须形态,芯片传来的高频共振让她浑身战栗,数据手套上的湿痕是脑波能量的具现。
“成交。” 他扯下手腕的纹身贴,触须如机械蛇般探出,表面的纳米电路与阿丽亚的沙蛇纹路形成能量回路,“但赌注加码 —— 赢了,你带我去听雪轩见阮青瓷。”
虚拟沙丘世界骤然降临。英博感觉双脚陷入滚烫的数据流沙,阿丽亚的全息投影骑在机械骆驼上,长袍化作镶嵌星骸碎钻的能量场,沙蛇纹路在她腰腹间流动,能量核心处的星骸芯片如小型太阳般发光。
“尝尝沙之眼的纳米虫群!” 她的指尖在芯片上敲击,沙丘突然分裂成无数数据沙砾,每颗都携带能篡改生物电信号的纳米机器人。英博的触须刚要抓取沙粒,就发现纳米机器人正在复制他的神经突触结构。
“雕虫小技。” 他轻笑,触须表面瞬间生成反制代码,“你忘了沙蛇的七寸 ——” 触须尖端精准刺入她膝盖内侧的能量节点,那里的纳米电路正将沙砾转化为攻击信号,“星骸实验体的初次注射点,永远是最脆弱的共振腔。”
阿丽亚发出破碎的电子音,机械骆驼突然失控。她的全息投影变得透明,显露出现实中躺在当铺行军床上的躯体:星骸芯片腰带已自动解开,沙蛇纹路从大腿内侧延伸至能量核心,那里的皮肤下,纳米电路正随着触须的共振剧烈震颤。
“作弊…… 你读取了我的注射记忆!” 她的声音带着数据失真,芯片发出刺耳的蜂鸣,“那老医生的手套上,有和你母亲相同的星骸共振频率……”
英博的触须已缠上她的腰,纳米电路在两人皮肤间构建出能量桥梁:“每个实验体的注射点,都会成为星骸网络的入口 ——” 触须探入她能量核心的纳米闸门,“比如这里,当年的星骸溶液就是从这里注入你的淋巴系统。”
虚拟沙丘开始崩塌,现实中的阿丽亚蜷缩在他怀里,星骸芯片腰带渗出的能量液在两人腹部形成沙海倒影。她的银色短发被汗水黏在额角,能量核心处的纳米电路正将他的星核频率写入自己的生物电矩阵,每道纹路都在复现他胸口的星核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