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事务所,我在档案柜里翻出1895年的旧报纸。伊丽莎白·巴雷特的死亡报道旁,有张模糊的照片:年轻的灵媒站在圣玛丽教堂前,身边是位戴着高顶礼帽的绅士,胸前别着朵白玫瑰。照片下方的注释写着:\"灵媒与赞助人塞缪尔·佩恩爵士,共济会成员,着名钟表收藏家。\"
塞缪尔·佩恩(Samuel payne),缩写正是S.p.。而伊丽莎白·巴雷特(Elizabeth barrett),缩写E.b.。怀表的主人呼之欲出。
傍晚时分,怀尔德警探突然造访,带来两个关键线索:死者名为埃丝特·布鲁克斯,是黑猫夜总会的舞女,曾用名伊莎贝尔·霍桑——钟表匠霍桑的独生女。而在她遇害前三天,曾有人看见她与个戴黑纱的女人在查令十字街咖啡馆争吵。
\"霍桑先生隐瞒了女儿还活着的事实。\"怀尔德翻动着档案,\"更有趣的是,埃丝特·布鲁克斯的出生证明显示,她的教父是塞缪尔·佩恩爵士。\"
我望向窗外,暮色中的伦敦像幅被雨水洇开的水墨画。怀表指针指向七点十七分,与死者手中怀表的停摆时间分秒不差。突然,我想起霍桑阁楼里那些指向不同时刻的古董钟——它们或许不是故障,而是刻意被调成了某个重要事件的发生时间。
\"今晚去拜访霍桑先生,\"我披上风衣,\"顺便看看他的钟表行是否真的只有十七级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