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费者投诉，说吃了咱们的燕窝后，突然能看见wi-Fi信号了。”总监推了推眼镜，屏幕上是网友实拍：半透明“燕窝”在路由器旁微微发光，配文#开隆燕窝是行走的信号塔#。

赵龙手一抖，罐头差点扣在爱马仕地毯上：“快去联系It部！是不是把去年偷工减料的光纤废料混进去了？”

与此同时，冰雯文正把最后一根网线从U盘里拽出来。三小时前，她在废弃工厂的投影仪胶片里发现了关键证据——开隆集团用报废光纤冒充“深海鱼胶”，加工车间墙上还贴着手写标语：光纤磨一磨，胶原蛋白多；网线剪一剪，美容效果显。

“这哪是保健品公司，分明是电子垃圾回收站。”她对着镜头举起证据，身后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爆裂声——开隆集团的It黑客远程启动了自毁程序，投影仪开始冒黑烟。

“想毁灭证据？没门！”冰雯文抄起桌上的咖啡泼向电路板，没想到咖啡机竟是开隆旗下产品，瞬间喷出五彩烟雾，烟雾里竟浮现出赵龙的全息投影：“小丫头，跟我斗？我可是花三千万买了‘商业教父’人设的人！”

“是吗？”冰雯文冷笑一声，掏出从财务部顺来的记账本，“那您解释下，为什么‘燕窝研发经费’里有一笔‘给黑客买键盘’的开支？还有这笔‘给水军买流量’的费用，发票居然是火锅店开的？”

全息投影突然卡顿，赵龙的脸变成马赛克：“这、这是技术故障！”

“对，您的良心也故障了。”冰雯文将证据同步到云端，厂房外突然响起警笛声。她看着手机里弹出的热搜#开隆燕窝实为光纤碎#，顺手给赵龙发去一条消息：建议贵司转型做路由器，毕竟你们的产品已经能接收5G信号了。

三小时后，开隆集团仓库被查封，工人们看着堆积如山的“光纤燕窝”欲哭无泪。赵龙在警局里对着审讯椅唉声叹气，突然想起今早秘书说的话：“赵总，您买的人设通稿里，‘良心企业家’写成‘凉心企业家’了。”

而此刻的冰雯文正坐在咖啡厅里，用赵龙送的“最佳合作伙伴”马克杯喝咖啡。杯底刻着的“合作共赢”四个字下，她用指甲偷偷划了行小字：共赢个鬼，不如送你去蹲大牢。

窗外，救护车呼啸而过——不知道是哪个员工吃了太多“光纤燕窝”，现在正对着路灯杆喊“信号满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