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却在看见林诗雨的蝴蝶发卡光束扫来时重新坚定,
\"是把地脉密钥,藏进了我和小雨的骨血里。\"
货轮底舱传来剧烈爆炸,陈小雨的欢呼声混着玉坠的强光:\"哥!年轮切片找到了!\" 赵天雄的脸色骤变,
他知道,失去地脉核心的货轮,不过是具齿轮空壳。
\"想走?
\" 林诗雨的轮椅不知何时到了甲板边缘,
蝴蝶发卡的银光锁住了所有逃生通道,
\"国际刑警的快艇,正在切断你的最后一条齿轮链。\"
赵天雄突然露出疯狂的笑,齿轮刀抵住自己咽喉:\"你们以为赢了?
地脉的齿轮......\"
\"地脉没有齿轮,\" 陈阳的修鞋刀抵住对方手腕,
龙佩的金光在暴雨中织成蝴蝶网,\"只有无数振翅的蝴蝶,\" 他望向码头的蝴蝶灯海,
\"就像现在,你听见的不是齿轮的轰鸣,是三百万个翅膀的共振。\"
货轮的救生艇突然启动,赵天雄趁机跃进海里,
却被陈阳甩出的修鞋刀钉住救生艇帆布。
林诗雨的蝴蝶发卡光束精准定位,将坐标传给海岸警卫队。
陈阳望着海面的漩涡,突然想起母亲在桥洞说的:\"蝴蝶的翅膀,
能记住所有伤害过它的齿轮。\"
暴雨渐歇时,陈阳蹲在货轮甲板,修鞋刀轻轻划过周德发的齿轮手表。
表盖内侧的刻痕显形出当年的真相:赵天雄用哥哥的身份启动矿机,
却在弟弟的手表里藏着对蝴蝶的恐惧。
\"哥,\" 陈小雨抱着年轮切片跑来,玉坠的银光让切片显形出父母的字迹,
\"老槐树说,地脉的伤口,要用蝴蝶的眼泪来愈合。\"
陈阳笑了,笑声混着码头的汽笛:\"那我们就用三百个小商户的红绳结,
\" 他摸着妹妹发间的槐花,\"给每个伤口都系上蝴蝶绷带。\"
林诗雨的轮椅滑到他身边,递过父亲的修鞋刀改装手枪:\"国际刑警在底舱发现了这个,\"
枪柄上新增的蝴蝶刻痕,正是陈小雨的笔迹,\"赵天雄的逃亡路线,
终究没逃出地脉的掌心。\"
凌晨五点的码头,三百辆蝴蝶灯货车照亮了海面。
陈阳望着货轮上的齿轮标记被雨水冲刷,突然明白,这场港口追击不是终点,
而是地脉密钥真正掌握主动权的开始。
当赵天雄的齿轮刀沉入海底,当妹妹的红绳结系住最后一道地脉伤口,
他终于敢相信,父母用生命守护的蝴蝶,终将在齿轮的废墟上,重建属于寒门子弟的天空。
\"诗雨,
\" 陈阳望着她发间未干的雨水,\"
你父亲的地脉日志里,有没有写过 ' 港口的风,是蝴蝶翅膀的回声 '?\"
林诗雨笑了,蝴蝶耳坠在晨曦中闪烁:\"没写过,\" 她望向正在返航的货轮,
\"但我现在知道,当所有被齿轮伤害过的人都张开翅膀,
再深的港口,也困不住地脉的自由。\"
这一晚,江州港的灯塔亮起了蝴蝶形状的光,陈阳的修鞋刀、林诗雨的蝴蝶发卡、陈小雨的玉坠,
终于在货轮甲板的地脉核心旁共振。
而赵天雄的最后一句嘶吼,终将淹没在三百万个翅膀的振翅声中 —— 那是地脉守护者用二十年血泪,
谱写出的,永不褪色的蝴蝶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