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趁着张爻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张爻深吸一口气,耳根烧得通红,布料摩擦声窸窣作响,换裤子的动作更是快得像被烫到一般。
膝盖重重磕在床腿上也顾不上揉,抄起换下的衣裤猛地转身。
差点儿一头磕在身后的衣柜上,门把手在汗湿的掌心打滑两次才咔嗒锁死。
白羽望着对方那副手足无措,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越绷越紧。
把脸埋进熊猫抱枕,笑得床垫弹簧都在轻颤,缝合线摩擦新肉的刺痛,混着欢愉,在暖光灯里蒸腾成眼角细碎的水光。
而逃出房间的人,则靠在门外的墙上,一只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胸口。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自己那颗没见过世面的心。
许是找到了打发时间的趣事,连着好些日子,白羽总是有意无意地,找各种机会折腾张爻,每每都把对方闹个大红脸,她才高兴。
张爻几次自我反思,身材好了不起啊?
她又不是没有!
但在自己低头拽开衣领看看后,又备受打击...
她得翻翻有没有囤木瓜!
本以为能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可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还还没几天,麻烦便如同阴魂一般,不请自来。
自从上次雪地履带车被那伙人抢走之后,张爻虽然心里窝着火,但为了照顾病号,也只能暂时忍耐。
然而,平静的湖面之下,往往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抢走雪地履带车的那帮子土匪,就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竟然循着踪迹找了过来。
远远地就听见一阵沉闷的轰鸣声,由远及近,车子像野兽般横冲直撞。
履带车的两侧,密密麻麻地挂着不少人肉挂件,那些人个个蓬头垢面,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疯狂与猥琐。
他们咧着嘴,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那笑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咆哮。
车子后面,更是呜呜泱泱地跟着一大片人,打扮的不伦不类,脚步拖沓,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贪婪和凶狠。
刚进入别墅区后,他们便像是一群失去理智的野兽,对着在外的人肆意开枪。
枪声如同炸雷一般,在寂静的别墅区里回荡。
那尖锐的子弹呼啸着划过空气,带着死亡的气息,无情地穿透了人们的身体。
他们如同蝗虫过境一般,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枪声惊得众人四处逃窜,一些铲雪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脚步踉跄地往家里跑去。
年轻力壮的人则一边躲避着子弹,一边大声呼喊着家人的名字。
整个别墅区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尖叫声、哭喊声、枪声交织在一起,谱写了一曲末日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