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走至众人面前,朝着陆柏微笑道:
“陆师叔,封师叔认为你们所做之事太脏,他不愿与你们为伍。
他让我转达给你一句话,做人别太放肆,没什么用,反而容易......”
话音至此,令狐冲再没有继续往下说。
陆柏怒不可遏,咆哮道:“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胡言乱语!
你勾结魔教,放走任我行之事,早已传遍江湖,难道这就是你师父教导你的吗?”
不等令狐冲回应,一阵洪亮的佛号声陡然响起。
“阿弥陀佛,陆师兄,五岳剑派本应同心协力,你可否代贫尼向左盟主询问,这同心之‘枝’是否还能相连?”
“定逸师太,容我再问一句,我师兄所主张的五岳并派之事,不知您意下如何?”
陆柏面像是没听到定逸师太的话,看着定逸师太,另作他言。
定逸师太皱起眉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陆师兄,有些话贫尼就不放在台面上说了,免得脏了贫尼的嘴。
若没有其他事情,还请陆师兄请回吧。至于五岳并派之事,我恒山派自始至终都是持反对态度的。”
听到定逸师太如此决绝的回答,陆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接着说道:
“定逸师太,我师兄已经到福州了,希望恒山派能够好自为之。”说罢,他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不戒和尚突然喊道:
“且慢!”
陆柏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不戒和尚,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不戒和尚大声说道:“姓陆的,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威胁我们恒山派吗?告诉你,我恒山派可不怕你们嵩山派,更不会怕什么左冷禅!
改日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去会会他,看看这个五岳盟主究竟有多厉害。”
陆柏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冷哼一声,
然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令狐冲,冷冷地说道:
“令狐冲,今日算你走运,有人护着你,但是不可能每天都有人护着你。”
说完这句话,不等令狐冲做出回应,他便匆匆带着其他人离开了这里。
其余人也纷纷跟上陆柏的步伐,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时间,原本吵闹的场景变得冷清起来。
场间只剩下恒山派众人,不戒和尚,不可不戒,以及令狐冲。
令狐冲刚准备张嘴与定逸师太告别,却听到定逸师太语重心长地说:
“令狐少侠,我们恒山派所有人都会铭记你的大恩大德。”
令狐冲心里明白,但还是故意装糊涂,他拱手作揖道:
“定逸师太言重了,五岳剑派向来都是一家人,理应相互扶持。
况且,那封不平本来就是我们华山派的前辈,未经我师父许可便在外惹是生非,
我也只是尽到做弟子的本分,帮师父管管门户罢了,师太不必如此客气。”
至于其他事情,令狐冲当然不会轻易承认。
毕竟,被人记挂的滋味可不好受!瞧瞧陆柏那老家伙,不就一直惦记着自己吗?
这时,仪琳心中担忧令狐冲的安全,眼见他要离开,忍不住脱口而出:
“令狐大哥,你要去哪儿呢?”
师姐和师妹们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仪琳,而仪琳则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
令狐冲察觉到了仪琳的尴尬,于是轻声安慰道:
“我回福州城,去找我的师父师娘寻求庇护咯!”
这么说,一是让仪琳放心,二是免得有人要跟着他。
再说了,被人跟着,干很多事就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