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在血口喷人!”余念恼火又委屈，“我说过我和陆宇琛没有任何过界的关系，这段时间电话往来频繁是因为他帮我介绍案子，照片是因为..是因为那张照片对我很重要，照片是我高二去京大拍的，如果没有那次经历，我很可能过着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它是我人生的重要转折点，所以我才留下作纪念的。”

这不算是谎话，她留下这张照片，本就是因为那天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除去第一次遇见他，那天也是她人生的重要节点，陆宇琛只是恰好出现在画面里而已。

“只是这样?”

余念重重点头:“嗯!”

纪宴行心口的闷气散了些，他对陆宇琛生理性厌恶，因为余念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感，那是一种相熟很久，日积月累的信任，不是谁能一朝一夕取代的他对上她的眼睛，默了几秒，淡声问:“你心里的那个人呢?”

余念:“我心里没人!”

“.....暗恋的那个”

余念憋着气，

“你不是不感兴趣吗?”

纪宴行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为什么喜欢他?”

余念盯着他，几秒后，回道:

“他长得很好看。”

纪宴行冷笑:“肤浅。“

“····”余念不觉得肤浅是贬义词，一本正经道，“我当时才十几岁，遇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犯花痴，不是很正常吗?”

十七岁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他又那么耀眼，身上天之骄子的光环笼罩着，她这种小女生没抵抗住诱惑很正常的好吧。

纪宴行盯着她，忽然问:“跟我比呢?”

余念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纪宴行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不自然，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冷哼:“跟我比，谁好看?”

他保证，她如果敢说别人，他一定会咬死她。

“....很难说，”余念盯着他的脸认真看，然后给出她的最终结论，“总的来说，你略胜一筹。”

现在的他褪去少年的青涩，时间和阅历的沉淀下，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也变得更强大，安全感满满。纪宴行的脸色缓了缓，仍是不冷不热地

看她，“光一个长得还行就让你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余念反驳，“他和别人不一样。”

“他是有三个脑袋，还是六只手?”

“.....”

余念盯着他看了几秒，“噗嗤”笑出声。

纪宴行冷冷地睨着她。

“我承认，我当时确实很喜欢他，”眼见他脸色越来越沉，余念继续道，

“但我对他的感情，就像粉丝对自己喜欢的明星一样，只是一种仰慕而已，我只见过他两次，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过，你觉得感情能有多深?”

她不否认曾经有段时间对他爱的要死要活的。

比起爱情，她更愿意把那份感情归类于仰慕。

一见钟情是感情的起点，但喜欢想要变成爱的话，一定是要经过漫长岁月的相处，参与彼此的生活，渐渐变成对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样才是爱。

不知道纪宴行有没有接受她的说法，但他没再揪着不放，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冷哼了声:“把那个相框扔了。”

余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