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不由分说地就着这个姿势按住他的手臂,翻身上去,轻而易举地用舌头撬开了眼前人毫无设防的牙关。
云枫胸口剧烈起伏,用力推拒着跨坐在自己上方之人的坚实有力的胸膛,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依稀在说:“不……唔……不要……”
慕凌的舌头抵在云枫喉咙口的瞬间,眉心一拧,眼里放射出危险的光芒。
那里的血腥味浓到几乎弥漫了整个口腔,而且并没有止歇的趋势。
慕凌忽然用力把舌头拽出来,一把捏住云枫的手指,强行把他手里的那几粒镇痛药夺走,抱着他不由分说地就从酒庄开车去了古老头的住处。
古老头住在一所怪模怪样的城堡里,据说是某个遗迹的残留建筑,古老头就在里面搞各种医学研究。
慕凌风风火火地一脚踹门而入,那扇摇摇欲坠的竹门登时被踹得裂开了一个大洞。
古老头听见巨响,从药房里奔出来,一看这架势登时心疼得直搓手,指着慕凌大骂起来:“你到底干什么?我这门被你踹烂了,我晚上可怎么睡觉啊!进来小偷怎么办!”
慕凌神色阴沉地把云枫虚软的身体送到床边放上去,对匆匆跟过来的古老头道:“他怎么会这样的?你快救救他!”
古老头扫了云枫一眼,凌厉的目光立马钉在慕凌身上,看他的眼神都有几分不可思议:“你打他了?他怎么会旧伤复发?”
慕凌神色透着几分狠厉:“荒唐!我怎么会对他动手!”
古老头探了探云枫的鼻息,冲慕凌一撇嘴:“出来我再跟你算账!”
说着,古老头就架起云枫,拖进了放射室。
慕凌盯着门上那个骷髅标志,内心无比焦躁,就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让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里面情况如何。
正当他来回踱步,放射室的铁门从中间向两边徐徐移开了,古老头两手空空地走出来,脚步颇有几分沉重。
“怎么样了?”慕凌连忙冲到他面前问。
古老头缓缓摇头,语气里满是沉重:“他心脏受损出血了,大概率为外力撞击,导致内脏破裂。我先给他打了针肌松剂,他呼吸肌痉挛得太厉害,得让它先松弛下来,然后我给他输个血袋看看,剩下的就是给他开点改善心室重构的药物……别,你先别进去,你听我说,他现在情况很不好,得留在我这儿救治,现在你再让他跟你颠簸来回到处跑,无疑是加快他的死亡!这么严重的损伤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呢?越拖越严重啊你知不知道!”
古老头痛心疾首地数落一番,慕凌的表情有些怔忡,口中喃喃:“我……我没打他,怎么会这样?”
古老头撇嘴不屑道:“你疯起来啥都干得出来,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先回去吧,留下病人要好好休息!我已经把他推到隔壁的病房了。”
慕凌急道:“你让我再看他一眼!”
“走吧你!早干嘛去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古老头一把将慕凌推出门,不由分说地关住并上了锁,回到放射室旁边的病房,看着床上那人憔悴的容颜,叹了口气:“他走了。”
云枫苍白的脸上毫无一丝血色,身子软软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的肌肤几乎与雪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云枫淡淡地点了点头,努力冲古老头挤出一丝笑容,打了肌松剂的手臂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几乎用气音道:“您有没有那个配方?”
古老头的身子僵住了。
云枫视若无睹地笑了下,再次用充满诱惑的口吻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