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非常奇怪，又拜托一个银行的高层帮忙查询金怡晴的资金状态！

这不查还好，那个朋友反馈过来的信息让她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于是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潭县暗中观察，结果发现金怡晴正在让一个叫柳红的旅馆老板娘帮忙购买整个小巷子的房子！

又通过省府的关系，一层一层打招呼，她又从房管局得到消息，那些房产都过户给了段明贵！

这情况让她细思极恐！

金怡晴在给段明贵花钱，而且越花越多！

她偶尔也听别人说过，某些网络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叫什么系统！

但是，她没敢上网搜索，因为她知道，一旦她上网搜索就会留下痕迹！

她也没有惊动金怡晴等人，而是连夜赶往海城！

段明贵是从海城第七人民医院逃出去的，她辗转找到当时的值班护士陈雅熙，想找她了解一些情况！

可陈雅熙啥都不知道，甚至连段明贵找他讨要水果这事儿都忘记了，自然是一无所获！

于是曹晓凤又从刘金福那里得知，段明贵逃跑的那个早上，是程淼淼当班，一番询问之后，自然还是一无所获！

她觉得自己的思路错了，在段明贵逃跑的前一天，跟金怡晴同一班的精神病院护士叫李珍花，于是她又叫来李珍花！

可李珍花也忘记了那时候段明贵有啥特别的。

那个工作群早就解散了，段明贵讨要肥宅快乐水跟苹果的事情，她也不记得了！

毕竟这是小事，也过去快一年了！

那就只剩下一个乔青芸了！

可乔青芸既不是跟金怡晴同一班，又不是段明贵逃跑的那一班，曹晓凤本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就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跟李珍花、程淼淼是在咖啡馆见面的，曹晓凤感觉有些饿了，就跟乔青芸约在啃死鸡见了面，顺便解决一下午饭！

乔青芸也忘记了段明贵有什么异常，一番询问之后依然是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曹晓凤点的餐好了。

“曹律师，原来你也喜欢喝肥宅可乐水啊？”

“嗯，来这里不喝这个喝什么？”曹晓凤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还有谁喜欢喝？你吗？”

“不是，段明贵好像也挺喜欢喝的！”乔青芸回答得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