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见状,毫不客气地上前回怼陈秋兰:
“你怎么当妇女队长的,有你这么跟女同志说话的?
小心我直接去市里告你一状!告你行为语言不检点。”
陈秋兰知道唐竹是城里长大的独生女,父母也是有些官场背景的,当下便怂了。
陈秋兰只好僵笑着说:
“唐竹,我不过就是公事公办,为妇女争取权益罢了。
我这也是为了刘倩好。”
唐竹得理不饶人,继续说:
“既然你这么负责任,那么我们一屋子寡妇,被陆家二房压榨,你怎么不替我们出头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刘倩一家是亲戚关系,所以才这么帮着他们说话,你就是假公济私。”
陈秋兰的装出来的好脾气也是有限度的,她怒而说到:
“唐竹,你们还想不想回城里工作了。
我们只要在你们的档案上写一些负面评价,你回城里就指定找不到好工作。”
唐竹干脆是撕逼到底的心态,直接叉腰指着陈秋兰鼻子骂到:
“你以为现在还是几年前的知青下乡,你们村干部可以拿着我们的资料对我们下乡的行为进行评价,然后任由你们拿捏我们知青呢!
这种专制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反倒是我们有了举报生产队的途径。
真要翻老底,你这个生产队干部裤底能多干净?
一听唐竹提起以前知青下乡火热年代时候的事情,一些不好的记忆便涌上了黄忠强的眼前。
“息事宁人、息事宁人,都少说两句吧。
陆丰竟然不愿意赔偿那就算了,这一块钱,志辉你就收下吧。
这也是陆丰的一片心意,我再给2块钱。
阿倩回头买两只鸡补一补。”
陈秋兰狠狠瞪了黄忠强一眼,黄忠强现在的表现跟他们来之前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
陈秋兰对黄忠强现在的“叛变”表示很气恼。
“不中用的男人,永远都是这么地没头没脑!
要是指望你,铜锣村就永远都兴旺发达不起来。”
陈秋兰骂完,转身便气呼呼地走了。
才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看向刘志辉和廖欢欢说:
“先走吧,我们必须去找办案的温意同志说赔偿的事才行。
陆丰不是说了吗,只有她的话才管用。”
刘志辉和廖欢欢都是听凭陈秋兰做主,当下便都点点头,跟着他一起离开了陆家的院子。
陆老太和蔡淑芬见热闹就这么没得瞧了,不禁感觉有些扫兴,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还眨巴着嘴嫌弃说:
“战斗力太差了,就这么败下阵来认输,还说是妇女队长呢。
真是给我们女性长脸啊,就陆丰这么一个小瘪三都对付不了。
淑芬你之前给她的十几斤粮票就这么白白没了,也没办成事,这事我越想越不舒服。”
蔡淑芬当即回应说:
“娘,那我回头去找陈秋兰,把那十几斤粮票拿回来。”
“这最好不过了,不能白白便宜了陈秋兰那个老女人。
你看,陆峰他们回屋去了,赶紧过去找陆峰说一下松林的事情。”
陆老太和蔡淑芬二人当即追在陆丰的屁股后面去了陆家东屋。
孙大胖站在东屋的天井里,正愤愤不平地对陆丰说:
“操他娘的蛋,那刘家人的脸皮真的是够厚的呀。
他们的吃相真的好难看,比路边的乞丐还难看。
还有那个陈秋兰,怎么跟着这样的一家子人瞎折腾呢!”
陆峰,你做得对,就是不能给他们钱,不能惯着这样的人。
否则他们以后会得寸进尺的。”
陆丰笑笑,并没有接话,只是话锋一转说:
“你要不要来一碗猪肉炖粉条,挺好吃的,昨晚上才打的新鲜野猪哦。”
“行,给我来一碗。
你小子什么时候打猎技术这么好了?我记得你以前很菜的呀。
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能弄到这么多好家伙,我有办法帮你在城里面找到买家,而且是固定的大买家。”
“真的?”
陆风双目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看着孙大胖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