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萌悬着的一颗心落地,有了心思想别的,“政哥,那个死去的古董店老板,为什么会缠上我,我分明连案发现场都没去过。”
真是人在家中坐,诡从天上来,防不胜防。
秦政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还记得我刚说的木牌吗?”
陈萌不解,一块木牌怎么了?
他没接手那起案子,也没参加赵骞发起的小组会议,自然不知道这起命案是诡异所致。
秦政:“我怀疑那木牌就是诡,古董店老板死前几个小时还戴着,死亡后脖子上那块木牌却不翼而飞。”
“说不定是家属拿走了也说不…”陈萌接话又摇头。
他真的被吓傻了。
家属若是提前拿走了,警方又怎会找不到那木牌。
“也就是说那老板是被诡给杀了…”陈萌欲哭无泪,感觉自己就是那窦娥,不,比窦娥还冤枉!
那老板变成诡不应该去找杀自己的诡复仇吗?找他干什么,他招谁惹谁了?
陈萌家距离警局不算近,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才到。
小区环境不错,入眼一片葱绿,绿化设施很完善。
“走啊。”
秦政看着一脸忌惮盯着楼道的人,停下脚步无奈催促。
“来,来了!”陈萌几乎是移着步走,仿佛去的不是自己家,而是什么龙潭虎穴。
刚走到楼道,陈萌指着电梯,勉强扯出一抹笑:“政哥,你坐电梯上去,6楼。”
秦政:“……”
陈萌见他盯着自己,抖着手指了指对面的步梯,“我走楼梯,酒吧那晚后,我现在一进电梯就怵得慌。”
秦政扶额叹气:“算了,我和你一起走楼梯。”
三分钟后。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六楼。
陈萌和秦政坐电梯上来,本就惨无人色的脸更加没眼看。
小腿肚子都在抖,脚心冰凉发软,走路虚浮着去开门。
“政哥,左边那间房。”
陈萌一进去,感觉心跳只逼一百八,本能的就想逃跑,也就是秦政在旁边,要不然这个家他一个人打死也不敢回。
秦政在客厅扫视一圈,阳台没有窗帘,房间采光极好,窗明几净,完全看不出问题。
顺着陈萌指的房间望去,估计是早上出门匆忙,房间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上,与客厅明亮不同,离得很远就看到房间门口映出来的暗色。
“房间拉着窗帘?”
陈萌:“拉着呢,可我记得我房间窗帘遮光一般,大白天不至于会这么黑才对。”
房间门口都映着暗色,可想而知,房间里又是如何昏暗。
秦政神情凝重。
第六感告诉他,这房间不对劲,或许真如陈萌所说,房间里正藏匿着一只诡。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都杵在门口做什么?”
青年含笑戏谑的话从身后传来,“莫不是害怕,不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