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南宋药柜曾是皇室秘制丹药之处,沾染了皇家的神秘力量;闽越王女玉圭更是承载着闽越王室的荣耀与诅咒,拥有着扭转乾坤的魔力。
林宇右臂青筋暴起,那青筋如同蜿蜒的小蛇,在皮肤下凸显,带来阵阵刺痛感。
星图短刃在静止的时空里发出细微蜂鸣,那声音尖锐而又空灵,似是来自遥远天际的呼唤。
护盾外的黑色能量波凝固成无数菱形晶体,每片晶体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每片都倒映着青铜马车上剥落的朱漆——那是二十年前暴雨冲刷过的痕迹,暗红色的朱漆在晶体中显得格外斑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三魂七魄归位需要七次地脉震颤。”陈教授布满裂痕的镜片突然折射出卦象,那卦象光芒闪烁,刺得他眼睛微微生疼。
他沾着黑血的手指在虚空中画出甲骨文“震”字,那黑血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张老鬼,你的龟甲是不是少了两片螭纹?”
张大师心中一紧,意识到这龟甲或许是关键。
他用牙齿撕开道袍内衬,那粗糙的道袍摩擦着嘴唇,带来一丝刺痛。
吐出半块染血的龟甲残片,残片上的血迹还带着温热。
当残片触碰到晓萱坠落的星辉血珠时,凝固的黑水突然泛起第七道涟漪,那涟漪如同水蛇般缓缓游动,发出轻微的“噗噗”声。
林宇瞳孔里的火焰骤然暴涨,炽热的感觉让他的眼睛有些刺痛。
他看见南宋药柜里鹤顶红抽屉终于彻底闭合,那木质抽屉闭合时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而闽越王女玉圭虚影正好填补了神秘人玉佩缺失的图腾,那虚影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
“就是现在!”晓萱撞碎的星辉突然在神秘人背后重组,那璀璨的星辉如同一团绚丽的烟花,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她染血的旗袍下摆还沾着青铜树根须的铜绿,那铜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腥味。
林宇翻转短刃割破掌心,尖锐的短刃划过皮肤,带来一阵剧痛,温热的血液汩汩流出。
血液在静止时空里划出违反物理规则的弧线,那弧线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精准滴在神秘人后颈跳动的幽蓝脉络上。
神秘人斗篷上的星图发出瓷器碎裂的脆响,那声音清脆而又响亮,在寂静的地宫中回荡。
凝固的黑色能量晶体开始簌簌坠落,如同一场黑色的流星雨,晶体碰撞地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林宇的护盾突然收缩成玉佩形状,那护盾收缩时发出一阵轻微的“嗡嗡”声。
将最先崩裂的三枚晶体反弹向二十米外的青铜马车,晶体在空中划过,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马车符咒与晶体相撞的瞬间,众人耳边同时响起闽越古语的祭祀歌谣,那歌谣低沉而又神秘,仿佛从远古传来,让众人的头皮一阵发麻。
“乾位转离,用南宋药柜做阵眼!”张大师甩出三十六枚铜钱,铜钱在空中旋转,发出“呼呼”的风声。
每枚都精准嵌入黑水泛起的波纹中心,铜钱入水时发出“扑通”的声响。
陈教授扯断领带缠住龟甲,那领带质地粗糙,摩擦着手指。
用力砸向晓萱尚未落地的身躯,龟甲在空中呼啸而过。
当染血龟甲触碰到星辉的刹那,整个地宫突然浮现出明朝画师绘制的二十八星宿图,那星宿图光芒璀璨,照亮了整个地宫,如同白昼。
林宇的星图短刃突然脱手飞旋,刃锋沿着神秘人玉佩纹路游走,短刃旋转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每切割一寸,就有闽越王族冤魂的哭嚎从地脉深处涌出,那哭嚎声凄惨而又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晓萱借着星辉悬浮在半空,她撕开旗袍内衬掏出一支鎏金钢笔——那是上个月在故宫修复院顺走的文物,鎏金钢笔在星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笔尖蘸着自己的血,在虚空中补全石碑缺失的铭文,那血液滴落在虚空,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世界守护者权杖顶端凝固的白花突然抖落三片花瓣,花瓣飘落时如同雪花般轻盈,发出“簌簌”的声音。
其中一片穿过静止时空,粘在神秘人正在重组星图的斗篷边缘;另一片融入林宇的护盾,幻化成南宋医师的药杵模样;最后那片径直坠入黑水,激起的涟漪里浮现出民国歌女破碎的胭脂盒,胭脂盒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原来是你。”林宇突然露出恍然神色,他伸手抓住反弹回来的星图短刃,刃锋上不知何时沾染了闽越巫蛊特有的朱砂色,那朱砂色鲜艳夺目,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护盾外崩落的黑色晶体突然改变轨迹,开始绕着晓萱书写的血色铭文旋转,逐渐形成明朝画卷上的题跋印章,晶体旋转时发出“沙沙”的声音。
神秘人后颈的幽蓝脉络突然迸裂,飞溅的液体在空中凝结成青铜马车缺失的轱辘辐条,液体飞溅时发出“噗噗”的声音。
当地脉深处传来第八次震颤时,张大师突然发出癫狂大笑,那笑声疯狂而又恐怖。
他将最后三枚铜钱塞进鼻孔,那铜钱冰冷而又粗糙。
整个人倒立着撞向二十步外的石壁,身体撞击石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陈教授的领带无风自动,在龟甲表面勒出与林宇掌心伤口完全吻合的纹路,那领带勒在龟甲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晓萱的鎏金钢笔突然不受控制地书写起闽越咒文,她束发的银簪应声而断,青丝垂落的瞬间,众人头顶的二十八星宿图突然亮起三处暗格——正是南宋药柜里存放鹤顶红、孔雀胆和牵机药的抽屉位置,星宿图亮起时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闪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