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然清楚身体是一切的本钱,定然也不会白白地浪费精力,只一味苦学读死书,而不拿身体当回事。
秦灼心有戚戚焉,她对着白鹰道:“你也将我的练功服取来,你陪我练会儿武。”
“正好嬷嬷这些日子也担心我之后还会不会继续破案。可若是我不做,又对不住官家给我的巡案使身份。所以倒不如你教我习武,我把身体练好练壮一些,也不会怕什么凶犯歹毒,嬷嬷也能放心。”
白鹰闻言,自然称好。
秦灼松了口气。
锻炼身体也得提上日程了。
想要生存的好,做什么都得有个好体格。
重生之前,她是学了好久的武的,可这一回来就什么都得从零开始。好就好在,之前她学武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如今回来,毕竟还年轻。
多练习练习她能成就更高。
秦灼说干就干,很快就与白鹰操练起来。
金嬷嬷瞧了,脸上难得挂上欣慰的笑容来。
到了晚上,谢沂温回到了卧房。
白鹰与金嬷嬷都退走开,只留了小夫妻两个人。
秦灼替别人又替自己尴尬的毛病来了,她也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最终只能讷讷着道:“睡吧。”
而后,她自己霸占一张大床就这么裹了被子翻身睡去了。
谢沂温瞧着她那副霸道的样子,脑海中不停地浮现着她提及和离时的神色。
这些时日的相处,他自是瞧出来些猫腻。
秦灼与他生分了。
不仅仅不再如从前那般缠着他问东问西,也不会向他讨巧卖乖,更不会对他肆意发泄情绪和不满。
她确实将“相敬如宾”四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本是他所求的,可如今……他知道自己有些不满了。
每每看到秦灼,便烦躁不安。
这会儿……
他便又烦躁了。
一瞧着秦灼自己惹了事,如今却又不当一回事,便眯眸冷笑,决定不能让她舒坦。
“县主。”谢沂温缓缓开口叫她。
秦灼心跳加速。
她当然没睡,可这种孤男寡女的环境令她很不适,她已将谢沂温看作“前夫”,能尽量保持距离就保持距离,着实不想与他牵扯过多。
所以,谢沂温叫她,她只当没听见。
不能动!
千万不能动!
不能理!
千万也别理会!
秦灼在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
就在此时,她的耳边却听到谢沂温平静的声音。
“就这么睡了?我还想把从蒋家取的那幅画给你看的,看来……只能等明日你醒了……”
话音未落,秦灼便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眼底带着激动的光,而后急忙开口道:“不不不!不用等明日!我不乏也不困,我就要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