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道:“我爹有没有付那十两银子?” 余沽之道:“你觉得呢?” 云天行想了想,说道:“付是嫖,不付是白嫖,都没好。” 余沽之哈哈大笑,道:“如果云兄尚在人世,现在应该已经在提刀赶来的路上了。” 云天行低着头,手指在大石上随意写画,口里嘟囔道:“我倒是希望他还能提刀来砍我。” 余沽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云兄有没有付那十两银子,他没有提,我不好乱讲。但那日他走后,春梦姑娘哭了好久,而且一连几天都没有接客,却不知是何缘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