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姜遇一行人前往蘑菇林中,在京城一直看着直播的阎骅京,砸了手中的酒杯。
装修十分奢华的包厢内,陪坐的几个华京有名有姓的权势少爷们,和在电视电影上都露过一些脸却记不得名的女模们,都不由瑟缩起来。
他们都看着那个黑衣黑裤,在京城跺跺脚,各个圈子都要抖三抖的阎王,阎骅京。
而阎骅京正插着双手,看着眼前巨大的影音屏幕,目光微眯中危险而幽沉。
屏幕上正放着在雨林中像个精灵般穿梭,完全不受昨天他送的“大礼”的影响的姜遇。
她一会扯块树叶吹小曲,一会拉着同伴扑彩蝶,还朝树上的松鼠做鬼脸。
欢声笑语,轻盈自在。
真是,好不快活!
她的身边还跟着个小白脸戏子保镖,目光好似一直含着她。
在她玩野的时候,不时为她小心拨开树枝,摘掉肩上的草叶。
她偶尔回头与他说话,不知说了什么,他低头一阵清笑。
山林的风,好似都被他染得静谧温柔。
旁边的女模一阵跺脚,压低声音尖叫。
他凉凉地看过去,女模被燕辞迷的红彤的脸颊,立马变成惨白。
他随手拿了个酒瓶,就朝那三个不知好歹的女模,其中叫得最大声的那个,砸去。
“滚。”
红发的女模被砸中头,一片血,但被另外的金发女模及时捂住了尖叫的嘴。
她们拉着那个被砸的女模跪下,磕头求饶道:“阎,阎爷,对,对不起!”
阎骅京看了眼包厢的管事,包厢的管事立马上来,把她们轰走。
另外一个阎骅京的发小盛凛见状,赶忙抬手把直播先关掉。
他起身倒了杯酒过去:“来,阎爷消消气,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而已,还不是你动动手就能捏死的。”
其它几个少爷连忙也跟着附和:“是啊!昨天要不是那个戏子帮忙,这女人已经被退赛绑到您面前,跪着伺候了。”
“去去,阎少什么时候差跪着伺候的女人!姜遇这个刺头就是不好征服才被阎少看中的!”
几个少爷若有所思,想想这的确是个极其难搞,和骚操作比虱子还多的猛女!
阎骅京看向秦二爷,接过盛凛手中的酒,讥笑道:“你倒是挺懂我。”
娱乐大亨王家的三少王纬咂摸道:“嘿,这女的我算是发现了,自从被您看上都三四年了,油盐不进不说,无论怎么搓磨打压就像打不死的小强。”
”每次我们都以为按死了,过阵子又没心没肺地到处蹦跶,这越野的是越带劲!”
阎骅京身子沉入黑色的沙发里,转动手上的酒杯:“你说的是,都三四年了。”
起初只是想玩玩,但是玩了几年,外面传她孩子都给他生了两,手都没碰到。
他耐心用尽了。
“你们说是不是我的手段不行了?”阎骅京冷笑声问。
几个少爷连忙摇头,出谋划策的可是他们啊!阎爷不是说自己不行,是说他们不行!
他们不能不行!纷纷表示绝无可能,只承认阎爷要的女人,手段不敢太狠。
阎骅京不明所以地笑了声,看向这个节目背后最大的资方,王家的后备役继承人王纬。
“你鳄鱼群也放了,巨蟒也赶过去了,没搞哭她还让她名次上升了。”
“温执柔看上去也个很不中用的。”
“下一步,你打算整点什么新鲜的出来?”
王纬立马嘿笑过来:“您放心……我都打点好了,前阵子我爸在沙漠不是搞了只难驯服的“大猫”,已经放进蘑菇林里等着他们几个玩游戏了。”
“求生哥那三流货色也是提前收买好的绊子,他会在适当时机,协助挖好陷阱来陷住你的小野猫……”
“到时候,您再乘着飞机,从天而降去把她拯救出来,她膝盖还不软在你的西装裤下,嘿。”
阎骅京这话听了几年了,不见结果不会信,不咸不淡开口:“我就一个要求,下个据点,我要看到她哭。”
他看向王纬,有商场上的危险与狠戾:“如果办不到,你想在你爸那掌眼的百亿大制作,我一分钱也不会投。”
姜遇一行人还不知道,这档求生节目,从他们踏入开始的那刻,已不仅是一档普通的与大自然搏斗的求生。
还是一场针对姜遇围猎的天局。
不过姜遇已不是十年前的姜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