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年时间过去。小夭在义军与一线天和瀛洲岛中来回奔波。
“相柳都没你忙吧。”
苍阎无奈地翻着白眼,两人坐在一颗高大的树枝上喝着小酒,那是曾经相柳常坐的树干。
“是有些忙,但我很快乐,很充实,也很满足,我觉得,人生就应该这样!有目标,有期待。看到他们一点点变好,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你真是大好人。闲得!”
听着苍阎有些讽刺的话,小夭突地笑了起来。
“我曾经也问过相柳同样的问题,我那时觉得他就是个傻子,义父领着义军,得到了荣誉与世人对他的敬重,而相柳,却背负了魔头的骂名,就像个傻子一样,吃力不讨好。他却告诉我,反正他无聊,我都能无聊地养着几个傻子,为何他不能无聊地养着一群傻子。呵呵,我现在特别能理解他。”
苍阎哈哈笑着调侃:“理解他和你一样傻?”
“傻子挺好的…哈哈。”
又一年过去
涂山氏
涂山老太太一脸严肃地让人抬着沉睡不醒,周身长满红斑的涂山璟进入了涂山氏禁地的一处祭台前。
台下,是十几个被蒙住了双眼的少女,据调查,这些都是大气运者。
想要窃取她们的气运,必须要与涂山璟同房,在禁术加持下,把她们的气运全吸走。
可是涂山璟处在昏迷中,没办法行房,涂山老太太给涂山璟下了绝情蛊,并求老祖抹除了这几年受伤害的记忆。
涂山璟被强行唤醒,喂下大量春药,那些少女一样被强行灌了春药。
大半日后,在涂山璟又陷人昏迷中,涂山老太太抓来一旁系血脉相近者,用咒术把涂山璟身上的毒与梅毒转移到了旁系人身上。这才把涂山璟放在一个诡异的阵法中,让他继续沉睡。
“醒来后,那些害你的人,璟儿,你自己亲手讨回来!”
“奶奶,那我呢!”
“禁术不能连续使用,我会另想办法。姜婉儿呢?”
“在隔壁,祭养神识!还没死透。奶奶,最近大荒上出现一神医,到处义诊,我和瑱儿的病,要不要请他过来看看?”
“嗯,试试吧。他若不愿,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