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暗卫,你别拎着我了,我自己走,你说你个堂堂暗卫,怎么整的跟个采花大盗一样。”
“那个,我不是着急吗!再说章太医你也不是花啊!”
章太医听他这么说,心里那个气啊!对着暗卫吹胡子瞪眼,“这是花的事吗?啊!”
“老夫是说你大半夜拎着我飞檐走壁的事。”
“……………”
章太医一路骂骂咧咧的进了宫。
沐倾颜看到这,乐的不行,这个章太医还挺有趣,“他大半夜被人拎起,也是受她牵连,等他从宫里出来,偷偷给他喝点灵泉水。”
章太医随着暗卫来到皇帝的寝宫。一踏入内室,章太医便觉气氛异样。
只见地上一片狼藉,皇帝躺在榻上,脸色涨红,衣袍的下摆湿漉漉地贴在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异味。
章太医心中一惊,忙不迭地低下头,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
原来是陛下晕倒在地上躺的时间长了些着了凉,被腹部疼醒,福公公?桶拿迟了,竟在榻上腹泻起来,龙颜尽失。
章太医想笑,但面上仍旧表现的战战兢兢:“陛下,微臣先为您把把脉。”
皇帝瞥了章太医一眼,低声道:“此事不得外传,否则……”
皇帝的话才出口,章太医附和,“陛下臣年纪大了耳背,最近还生了眼疾,看不太清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好,朕就喜欢章爱卿的识趣。”
能不识趣吗?他是惜命之人,绝不可能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半个时辰后,章太医从皇宫出来,累的在马车上睡着了。
沐倾颜趁着他熟睡,瞬移过来,给他吃了一颗丹药,喝了一小瓶灵泉水,之后满意的离去。
后来章太医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好,脸色红润很有气色,那双腿倒腾的比年轻人还快。
他还以为是菩萨显灵了,之后隔三差五的去烧香,她夫人一度以为他脑子抽筋了。
“………”
沐倾颜回到流放队伍已经下半夜了,大家都进入了熟睡中。
她也累了,便躺在萧逸寒身旁睡下了。
而沐倾颜也没想到,她回来之前,有人趁深夜大家都在熟睡,悄悄上了山。
到了深山中之后,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野兔,用刀捅在它的脖子上,鲜血瞬间从伤口流出。
然后他将兔子的鲜血朝着四周洒了点,接着一路朝着山下引。
不多时,他便听到了狼叫,他把兔子扔了,极速朝着流放队伍跑去。
李达瞧着一个押差,朝着流放犯人中走去,只当是起夜的,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沐倾颜还没睡熟便被这狼叫声吵醒,她的感官一向敏锐,便警惕起来。
她示意宴一和宴久:“你们把萧逸寒和小辰小雪放回马车里,在那守着,这里交给我。”
沐倾颜交代完他们,便去找了李达。
李官差,“你听一听,狼叫声越来越近,我怀疑山上的狼下山了?”
李达听后神色凝重,赶忙叫起了其他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