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徐庶自己就是副处级的领导,光是他的几个兄弟现在的位置就已经足够让人忌惮了。
徐飞现在已经是红星派出所的副所长,而且以他的能力和表现,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再进一步。
而徐海涛也已经是公安局刑侦部门的科长,徐海天也当上了股长。
他们现在在四九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有人真的作死想要去找徐庶的麻烦。
先不说能不能成功搞倒徐庶,单是事后他们肯定在这附近就没法生活了。
因此,徐庶他们今晚可以安心地入睡,不必担心被人打扰。
另外一边,招商局的领导们在繁忙的午后,从安排给娄晓娥的司机那里获悉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娄晓娥与徐庶之间居然有着极不一般的关系。
这一消息促使领导们迅速采取行动,深入调查,最终揭开了一个尘封十五年的秘密。
娄晓娥,这位在香江商业界享有盛名的女性。
竟是徐庶那位神秘失踪的儿媳,而她的父亲,正是昔日的红色资本家娄半城。
面对这样一个错综复杂且敏感的局面,招商局的领导们陷入了深思。
他们认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私人问题。
而是一个涉及历史、情感以及社会责任的复杂议题。
他们深知,任何决策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以免引发不必要的社会反响。
因此,他们没有迟疑,立即决定将这一情况上报给更高级别的领导。
经过一番紧张而严肃的讨论,市政府的高级领导们最终达成共识。
他们决定,由市政府出面,正式向娄晓娥表达歉意,为她十五年来所遭受的不公与磨难致以诚挚的歉意。
他们认识到,尽管娄半城已经离世,但他的贡献和牺牲是不可磨灭的。
而娄晓娥作为他的女儿,同样应当得到应有的尊重和补偿。
这一决定的背后,是对历史的尊重,也是对个人命运的关怀。
市政府希望通过这一行动,不仅能够为娄晓娥带来一丝慰藉,也能够向公众传递一个信息。
无论时代如何更迭,国家都不会忘记那些曾经为国家建设付出过巨大牺牲的人们。
娄晓娥如今的身份,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迫逃离四九城的资本家小姐。
她是香江娄氏集团的董事长,手握数千万港币的投资意向,这次回来,是带着真金白银参与四九城的建设。
娄氏集团在香江虽比不上那些顶级豪门,但在二流企业里也是佼佼者,尤其是在纺织、电子和轻工业领域,有着不小的市场份额。
如今内地改革开放,娄晓娥带着资本和技术回来,自然成了市政府重点关照的对象。
更何况,她和徐庶之间的事,本来就不算什么“问题”。
当年她是被迫离开,如今风头早已过去,谁还会去翻那些陈年旧账?
市政府为了表示诚意,连夜派人把曾经的娄家公馆收拾了出来。
准备等到房子收拾好了,再物归原主,以表示政府的心意和决心。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徐庶就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他怕吵醒熟睡的娄晓娥和两个孩子,连灯都没开,借着窗外的晨光,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他今天可是拿出了毕生所学——蒸笼里是热气腾腾的小笼包,锅里熬着浓稠的小米粥。
案板上摆着刚炸好的油条和焦圈儿,甚至还有一碗现磨的豆浆。
“爹地!这也太丰盛了吧!”
徐望舒揉着眼睛走进厨房,一看到满桌的早餐,瞬间清醒了,兴奋地拉着妹妹徐灵雨坐下。
“哈哈哈,你们在香江可吃不到这么地道的早餐!”
徐灵雨咬了一口油条,酥脆的声音让她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徐庶笑着给她们盛粥,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里屋。
没过多久,娄晓娥也梳妆完毕走了出来,看到这一桌的阵仗,不由得怔了怔。
“你这是……把国营早餐店搬家里来了?”她忍不住笑道。
“十五年没给你做早饭了,总得让你尝尝我的手艺退步了没。”
徐庶递给她一碗热豆浆,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吃过早饭,娄晓娥看了看腕表——那是一块精致的欧米茄,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金属光泽。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市政府开会。”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
徐庶点点头,带着两个孩子一起送她出门。
四合院里,邻居们早就听到了风声,一个个探头探脑地张望着。
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脸上堆着笑:“哟,小徐呀,这一家子出门啊?”
“是啊,阎老师。”徐庶淡淡地应了一声,转头对两个孩子介绍道。
“他之前是咱们院里的三大爷,还是小学老师。”
“阎老师好!”徐望舒和徐灵雨乖巧地打招呼。
阎埠贵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哎哟,这俩孩子真懂事!”
一路走出胡同,街坊邻居们的目光或好奇、或羡慕、或敬畏地追随着他们。
徐庶神色如常,但心里却忍不住冷笑——当年这些人里,可有不少人巴不得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