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嫉妒不已,为什么洛将军为何不早早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宫中?难道本王还会亏待他不成?
要是让范魂金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会狠狠给他一巴掌,顺便也给洛克敌一巴掌。
不过即便他不知道,也不会对面前这位皇帝有好脸色看。
那活人祭剑这种事……艹!
他想离开这里,但绝对不能就这么简单离开。
如果我来过不曾改变什么,那我来过的意义又是什么?
“行了,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此刻的范魂金俨然成为了全场焦点,在天子面前竟然如此无礼,如此大胆,可偏偏众人心中竟有一种本该如此的念头,是因为他那随性的态度吗?
洛克敌差点没缓过来,旁人或许看不出什么,但他可是修士,就在刚刚那一瞬,他能够清楚感觉到范魂金有动手的冲动,那股杀意不强烈,但是无比纯粹。
关键在于,如果他真的动手了,在场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拦得住他的,就连自己也不行。
然后……他突然回过神,看着范魂金离开的方向陷入沉思当中。
他不是说累了吗,怎么离开的方向是往自己女儿的闺房走?
等等?!
……
范魂金面无表情地走着,现如今府上的人都在庭院内,毕竟是皇帝陛下亲临,再加上洛缘刚刚落水的动静,人少些也无可厚非。
他朝着洛缘房间走着,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深邃,腰间灵剑拔出几分,从剑鞘当中渗出森森剑气,树叶沙沙作响,朦胧间好像有一人影立于树梢上。
只有他一个在?剩下两个呢?
范魂金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如今其中一位筑基修士在这里,与其说是保护那位皇帝的安全,倒不如说是在监视洛缘。
那另外两个现在在哪?
范魂金想,可能现在他们正在凤鸣山吧,那里是锻剑的地方,自然要好好检查一番,顺便看看进度如何。
他抬眸看向树上那人,对方确实是筑基修士,可那虚浮的气息与他想的相差甚远,别说自己的三师兄了,就连二师姐的气息都要比他厚实数倍。
果然,筑基与筑基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出来,否则,死。”
范魂金冷冷一笑,“本公子可不是你们凤鸣国的人,再说一遍,出来,否则,死。”
没有回应。
范魂金不由扶额,“这么看来,我还真是被小瞧了啊。”
千钧环解除重量。
剑鸣风动,范魂金瞬间消失在原地,剑气无影无形,势如破竹,一剑将树上那位筑基修士斩落。
对方惊恐万分地倒在地上,胸口上一道凄厉的伤口仿佛在诉说刚刚他与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范魂金剑指对方的眼睛,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