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血阙画劫:凤眸破邪与情韵暗生(1 / 2)

神秘人周身环绕的黑雾如活物般翻涌,沈昭宁一袭月白蹙金绣云纹广袖长裙,外披赤金织锦大氅,裙摆处用孔雀翎羽与珍珠绣就的云海蛟龙图在血色光影中若隐若现。九凤衔珠冠上的东珠随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轻颤,眉间以蓝宝石镶嵌的牡丹钿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眸若秋水,肤若凝脂,恰似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又有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的倾世之姿。“《宫廷灾异志》载‘黑雾蔽日,妖孽横行’,今日这血阙之变,定要让幕后黑手付出代价。” 她暗自攥紧腰间缀满宝石的螭龙腰带,眼神中透着凌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青梧将镶嵌着祖母绿与红宝石的链刃扛在肩头,八宝攒珠髻上的翡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她咧嘴笑道:“娘娘这身打扮,往这儿一站,那就是‘金枝玉叶’本尊!等我用链刃给这些妖物来个‘孜然碎骨斩’,保管比御膳房切金丝酥还利落!” 话虽豪迈,可她偷偷瞥向神秘人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心底那一丝紧张。

夜影银灰色流云暗纹战甲泛起细密涟漪,他寸步不离地挡在沈昭宁右前方,玄色锦袍下摆被血阙中的气流掀起。腰间的螭纹玉佩与长剑轻轻碰撞,发出清越声响,他沉声道:“娘娘,这黑雾中藏着极强的怨气,似有吞噬万物之态。” 他的眼神警惕地扫视四周,余光却总忍不住落在沈昭宁被黑雾勾勒出的曼妙身姿上,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云鹤摇着嵌金丝的檀木折扇缓步靠近,月白色西域云锦长袍绣着繁复的忍冬纹,腰间蜜蜡珠串随着步伐轻响。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昭宁,赞叹道:“贵妃娘娘这‘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便是九天玄女下凡,怕也不过如此。只是这神秘人来势汹汹,倒让在下想起龟兹国传说中的‘幽冥引魂术’。” 他故意凑近,身上的西域香料气息混着血阙中的腥气,别有一番味道。

紫檀的掐丝珐琅算珠链疯狂转动,沾着褐色汁液的月白襦裙微微晃动,她急得小脸通红:“小姐!算珠显示,黑雾与祭坛四角的‘血诏颂唱台’相连,颂唱声中藏着‘摄魂咒’!” 她的手指慌乱地拨动算珠,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精心描绘的花钿滑落。

沈昭宁眼神一凛,抬手摘下耳垂上累丝嵌宝的珍珠耳坠,耳坠上的流苏轻轻摇晃:“珊瑚,取本宫的‘镇宫九霄佩’;青梧、夜影,随我摧毁颂唱台;云公子,牵制神秘人;琥珀,用机关鸟探测咒文破绽;紫檀,继续推演破解之法。” 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凤目扫视众人时,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令人信服的气场。

话音刚落,祭坛四角传来空灵而诡异的颂唱声。二十四个身着玄色织金蟒袍的血诏颂唱使缓缓现身,他们头戴獬豸冠,手持散发幽光的血诏,每颂唱一句,空中便凝结出一道血色符文。“血诏既颂,万魂臣服,逆之者,魂飞魄散。” 颂唱使们的声音空洞而冰冷,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这阵仗,比太后寿宴上的歌舞表演还瘆人!” 珊瑚手忙脚乱地掏出香包,却差点把 “驱邪香” 洒在自己的蹙金绣罗裙上,“娘娘,这味道比御花园里沤制的花肥还难闻!”

青梧挥舞链刃劈开迎面而来的血色符文,却发现链刃上泛起黑色痕迹:“好家伙!这血诏比皇后娘娘的心思还难猜!” 她转头瞥见沈昭宁侧身时,月光白的裙摆随风扬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不禁咋舌:“娘娘这身段,怕是能让教坊司的舞姬们都自叹不如!”

沈昭宁凤目瞪了青梧一眼,唇角却忍不住上扬:“少贫嘴,专心破阵。” 她手腕翻转,星纹碎片划破虚空,朝着颂唱台飞去。然而,就在碎片即将触及颂唱台时,三十六名身着鎏金血骨甲的血骨卫从地底钻出。他们的铠甲由森森白骨与鎏金融合而成,手中的骨矛滴着黑色毒液,每挥动一下,都能带起一阵腥风血雨。

“这些骨头架子,比御膳房的鸡骨头还难对付!” 云鹤甩出金丝软鞭缠住一名血骨卫,却发现鞭梢接触到骨甲后迅速被腐蚀,“这骨甲竟有腐蚀之力,棘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