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看样子,不着急洗了......”
“唔......不要了......唔......”
......
后面梁晚意喊疼,霍庭洲来了一次后便放过了她。
梁晚意回到被窝里躺着,和罗琦微信聊了会儿天,霍庭洲又推门进来。
“你刚才去哪儿了?”
给梁晚意洗完放在床上后,霍庭洲就出去了。
霍庭洲走到床边,抬手要去掀她的被子,梁晚意警觉地拽紧被子,“你干嘛!”
霍庭洲被气笑,“你觉得我干嘛?”
“你也不想她坏掉的对吧。”刚才下面有点疼。
“当然,我比你更不想她坏掉。”
“那你还来......”
霍庭洲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红色药膏,“刚才出去买了药膏,我帮你涂。”
梁晚意抬手抢走那支药膏,“你出去,我自己来。”
“你确定可以?”
梁晚意点头,“可以,你出去,哎!”
被子被掀开,手上的药膏就他夺走。
药膏凉凉的,疼痛感消了不少。
“晚上睡前再涂一次,好了,穿上衣服吧,晚餐已经送到了。”
梁晚意穿上衣服慢慢地走出去,看到霍庭洲给她倒了杯温水。
梁晚意在餐椅上坐下,以为霍庭洲要给她药。
结果他在面前转悠了大半天,也没见到药。
“霍庭洲,我的药呢?”
霍庭洲把餐具放到她面前,“什么药。”
“避孕药啊?紧急避孕药。”
刚才出去买药膏,肯定也得买避孕药啊。
霍庭洲顿了一秒,随后道,“你安全期,没事。”
“安全期也不是绝对安全的,霍庭洲,你不能这样。”
霍庭洲在她边上坐下来,“好,待会讲座结束我去买。”
-
晚上有一场讲座,和上次梁晚意参加的那场性质是一样的,但这次的主题并不是关于青少年犯罪的。
七点正式开始,梁晚意和蒋予琛被安排在第一排的贵宾席,霍庭洲依然作为最具权威的普法人士上台演讲。
霍庭洲上台前,给梁晚意一个眼神,梁晚意回以微笑。
西装革履的男人迈向讲台正中央,声音透过麦克风,低哑有磁性。英俊的脸庞在头顶上方奢华的水晶吊灯照耀下,散发着熠熠的光芒。
他无疑是全场最耀眼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时不时地朝讲台下方的梁晚意投去目光,两人视线交汇,像是无声的交流。
蒋予琛肩膀推了推正专注听演讲的梁晚意,“我表哥昨晚吃的不错,今天面色红润的。”
梁晚意白他一眼,“普法讲座呢,你说点正经的。”
“我表哥今天讲的不错。”
梁晚意:......
“今天早上我的卡解了,表嫂你真好。”
“我可没给你说情。”
“啊?你没帮我吹枕边风?”
梁晚意真想锤他的头,“信不信我待会儿让霍庭洲继续把你的卡冻上。”
蒋予琛投降,“别别别!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别再冻我的卡了!”
梁晚意被逗笑,“你什么时候能学你表哥......”
“砰!”
讲台处突然一声巨响,整个大厅的灯瞬时全灭了。
梁晚意脸转向讲台的方向,在灯全部灭下之前,亲眼看到霍庭洲头顶上方的巨型吊灯炸裂开了,灯柱从墙顶脱落,呈往下坠落的趋势。
“砰!”
黑暗中,更大的声响传来,伴随着玻璃碎裂的轰鸣,梁晚意进入了持续一秒的耳鸣。
梁晚意瞪大了眼睛,冲着黑暗喊出了声,“霍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