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通过这一阵合作,发现严掌柜你是个守信之人。做生意最重要的便是诚信。第二,实在是酒商逼得太紧,想买酒坊也不好买。等买下再到找到合适之人酿制太白酿,那都是两个月后的事了,太白酿好不容易营造的风头早过。再想像如今这么卖酒,只怕是不可能的事。两个月后的情况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周晨耐心地解释道。
严掌柜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说法。
“某以太白酿秘方入股严河坊,占四成股份。严河坊酿出的酒,全部由缘来酒馆独家代理销售,不得卖与第二家。且严河酒坊必须有某缘来酒馆的人参与管理。对太白酿的酿制进行监督。你看如何?” 周晨说道。
“这……你拿了独家,还想要某严河坊四成股份?胃口未免太大了吧。小心撑破肚肠。” 严掌柜有些不满地说道。
“太白酿某卖千钱一瓶,相信严掌柜初略估算过其中利润。严河坊出的酒,不需要包装,运来缘来酒馆统一包装。价钱可某两家根据市场商量定价,每年重新定一次。” 周晨继续说道。
严掌柜又一次沉默了,他在沉思着其中利弊。严河坊有周晨股份,那么定价上严河坊肯定不会吃亏。只是他要占四成,还要独家代理,这不让严河坊等同他缘来酒馆的私产了么?这让严掌柜为难。不过自己只需出酒给缘来酒坊,那么太白酿带来的风险便全部转嫁到缘来酒馆身上,倒也划算。就算到时候缘来酒馆撑不住,那他严河坊与缘来酒馆割裂,也并没损失什么,还赚了一个太白酿的秘方。
“那以周掌柜的看来,若是合作,今年太白酿定价几何?” 严掌柜问道。
周晨伸出五根指头,说道:“五百钱。”
严掌柜深吸一口凉气,五百钱,他从来没觉得钱这么好赚过。原来钱并不难赚,只是没找着赚钱方法。
“好,便依你。” 严掌柜咬了咬牙,说道。
“好,爽快。那改日某去你酒坊考察一番。看场地是否合适,若是不合适,改造费用以所占股份比例出如何?” 周晨说道。
“好,一言为定。” 严掌柜说道。
于是,双方击掌盟誓,随后又一同前往县衙立下契约,至此,这次合作算是初步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