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欢看着白语沫坚定的眼神,知道再多劝也无济于事,只能无奈地摇头:“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闹下去吧。”
白语沫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放心,我自有办法,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也不会让自己吃亏。他既然当初不在乎我的初吻,那我就让他尝尝苦头。”
陆从欢看着白语沫,心里有些不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她,她只能祈祷白语沫的计划不要太疯狂,否则真的会惹出大麻烦。
与此同时,司景翊和许寒夏在餐厅里也各自陷入了沉默。
许寒夏虽然没有再提白语沫的事情,但心里却始终有些不安,她能感觉到司景翊对白语沫的怨恨,也能感受到白语沫对司景翊的执着。
她不知道这场风波会如何收场,但她知道,她必须站在司景翊这边,毕竟她是他的妻子。
司景翊吃完饭后,沉默地起身,对许寒夏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刚刚的争吵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
许寒夏点了点头,跟着司景翊走出餐厅,她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希望能给他一些安慰。
司景翊感受到她的手心传来的温暖,微微叹了口气,握紧了她的手。
车上,许寒夏看着司景翊认真的开车,忍不住开口问道:“司景翊,你和白语沫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景翊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烦躁:“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一道阴影,怎么也摆脱不了。”
许寒夏纠结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能不能试着跟我说说?也许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司景翊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许寒夏讲了他和白语沫之间的种种过往,包括那个莫名其妙的初吻,以及白语沫对他的一些刁难和纠缠。
许寒夏听完后,沉默了许久,她没有打断司景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直到司景翊说完,她才轻轻开口:“原来你们之间有这么多故事。”
司景翊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许寒夏,叹息道:“那不是故事,那叫事故。”
许寒夏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她确定白语沫这个人对自己没任何威胁之后,心里的负担瞬间就松懈了下来。
回到司家后,司景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下车,而是坐在驾驶座上,转头对坐在后面的许寒夏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你在家要是觉得无聊,就去戴家看看冰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