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点头：“理论上，能做到这一点的组织不多，但我们的数据库里没有匹配的势力。”

弗瑞沉默片刻，突然问道：“说说其他的吧，那个古董商呢？顾凡？”

“查不到。”科尔森摇头，“所有关于他的档案都是空白的，甚至连FbI的数据库里都没有他的真实记录。

我们尝试调取监控，但所有拍到他的画面都莫名其妙地模糊不清。”

弗瑞冷笑一声：“有意思。”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着夜色中的纽约。

“布鲁斯班纳凭空消失，古董店老板又不留痕迹。”他低声自语。

“看来，我们得亲自去会会这位顾先生了。”

科尔森皱眉：“但我们现在连他的具体位置都无法锁定。”

“那就换个思路。”弗瑞转过身，目光锐利，“如果班纳在他那里，那我们就从班纳的旧关系网下手。”

科尔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长官，你是说，贝蒂·罗斯？”

弗瑞点头：“罗斯将军的女儿。如果班纳还在乎任何人，那一定是她。”

科尔森迟疑道：“但罗斯将军绝不会允许我们接触她。”

“那就别让他知道。”弗瑞淡淡道，“安排一次偶遇。”

科尔森很快离开，尼克弗瑞转身看向窗外，纽约的夜景灯火璀璨：“托尼斯塔克失踪，试验体逃脱，罗斯还在满世界追绿巨人，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能凭空消失的古董商！”

“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纽约郊外

顾氏古董店

班纳睁开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他的心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平静，体内的浩克似乎也沉寂了下来，不再蠢蠢欲动。

他站起身，走到内室的茶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香氤氲，他望着窗外的夜色，思绪飘远。

“顾凡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绿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但这一次，他没有感到恐惧，而是握紧了拳头。

“或许……他真的能帮我找到答案。”

阿富汗

格米拉山谷上空

漆黑的夜空中，一道身影以恐怖的速度下降。

毒液稳稳落地，溅起一片沙尘。

顾凡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幽灵，扫描周围。”

“检测到近期人类活动痕迹，东南方向两公里处有武装营地。”

毒液咧嘴一笑：“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

他的身形再次跃起，朝着目标疾驰而去。

格米拉山谷，十戒帮营地

夜色如墨，营地四周的火把在风中摇曳，投下扭曲的影子。

几名武装分子端着AK47在哨塔上巡逻，嘴里叼着劣质香烟，神色懒散。

“这鬼地方连个女人都没有。”其中一人抱怨道。

“闭嘴，好好盯着。”同伴不耐烦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