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大理寺的官员们发现,天牢中并没有丢失任何犯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大理寺卿亲自前来禀报:“陛下,经过仔细检查,天牢中并没有丢失任何犯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昨夜天牢一切正常。”
皇帝的脸色更加阴沉,他转向傅正:“傅正,你刚才说洛小曼私闯天牢,抱走了天牢中的囚犯,但现在大理寺的调查结果显示,天牢中并没有丢失任何犯人。你这是在撒谎!”
傅正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陛下,老臣……老臣……”
皇帝打断了他的话:“傅正,你今日所言之事,漏洞百出,分明是在撒谎。
你半夜三更跑到皇宫,又带着兵闯入战王府,还说被抢了卷宗,你哪句才是真的!这分明是你在做贼心虚,想要嫁祸于人!”
傅正知道这个暗亏不吃也得吃了,他根本讲不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因为时间上说不过去。
“陛下~臣……”知罪两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洛小曼逼他当众吃这个哑巴亏,他不甘啊。
“傅大人,莫非你认为——大理寺卿和刑部都是吃干饭的?天牢不仅闯进了贼人,且还丢了犯人,这么大的功静,他们都不知道?”洛小曼再下一剂猛药。
“老臣,知罪!”
洛小曼给在他上眼药,他为什么半夜三更在皇宫已经解释不清楚,如今又说他插手大理寺和刑部的事务……他浑身是口也说不清了。
皇帝也觉得这么莫名其妙的事,傅正应该干不出来啊,但他又说得有板有眼的。
“知罪?知什么罪了?还不快说怎么回事?影卫又怎么打你了?卷宗你不好好藏着,还拿到战王府去让人抢?”
皇帝的话锋更锋利,每一个问题,都让他这个出了名的文官无言以对。
天啊,这怎么回答,他根本无法自圆其说,他总不能说他派人盯着战王府吧,那比欺君还可怕。
每一件事,明明能连成一个完整的案件,却因时间差的问题,搞得这些事都相隔甚远,一桩不连一桩。
傅正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你只要答应我,帮我重查叛国案,今天我就放你一马,帮们渡过此劫。”
洛小曼的声音很低,却如魔音灌脑,让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都依你。”
“父皇,傅大人的官声向来都是清正廉洁,我想,近日又是灾民四串,傅大人定是操捞国事过度,以致于出现短暂的神智不清,把梦中的事当真了……是不是啊,傅大人?”
“臣……呜呜呜呜”傅正赶紧接住洛小曼的话,哭诉起来:
“臣近日心系灾民,常觉幻听,恐怕正如战王妃所言,否则也不会做出如此不合常理的举动,因为这每一件事都太过匪夷所思了,非梦话说不出来啊,皇上!”
皇帝这才稍感没那么生气了,“子虚乌有之事,竟敢让朕下旨指责战王的王妃,你好大的胆子!”
他正要处罚时,洛小曼抓紧时机开口:“父皇,傅大人劳苦功高,儿臣相信他只是忧心国事,过度操劳,这才犯下此大罪,请父皇从轻发落。”
皇帝对她的话很是满意,这丫头不是个抓住辫子就往死里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