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拉紧紧抓住杨浩胸前的衣襟，指甲几乎要嵌进那不算厚实的布料里。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和少女的清香，喷在他的颈窝，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你…你放开…”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却又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杨浩低头看着怀里这只已经彻底软下来的“小野猫”。月光下，她那张总是带着倔强神情的小脸此刻绯红一片，琥珀色的眼睛水光潋滟，紧咬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了一排细密的牙印，看起来既可怜又诱人。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行动代替了言语。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抱得更紧，然后…

山林间的夜晚是如此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两人逐渐交织在一起的、压抑而粗重的喘息声。阿黛拉起初还想挣扎，嘴里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呜咽，但很快就被更强烈的、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的陌生感觉所淹没。她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本能地、更加用力地抱紧身前这唯一的“浮木”。她的小手胡乱地抓挠着他的后背，留下更多暧昧的红痕，口中溢出的不再是抗拒，而是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细碎而甜腻的呻吟…

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娇小，却又充满了惊人的韧性和力量感。她的反应激烈而直接，不同于莉娜的羞涩和米拉的奔放，带着一种属于战士的、毫无保留的投入和…近乎野性的撕咬感。她甚至会在情到浓时，用那口细密的小白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仿佛要将他完全吞噬。而杨浩，也被她这副野性难驯却又格外诱人的模样彻底点燃…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静静地洒落在交缠的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与这片古老的山林融为了一体。只有那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肆的喘息声和呻吟声，证明着这场在寂静山林中上演的、原始而激烈的“战斗”，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山顶的大青石被月光照得一片清亮，坐在上面甚至能感受到一丝白日里被晒透后残留的温热。夜风带着山林的凉意吹拂而过，驱散了刚才激烈运动带来的燥热。

杨浩从身后轻轻搂住阿黛拉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阿黛拉身上只披着他的外衣，遮住了春光，但裸露在外的肩头和手臂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红痕。她安静地靠着，不像之前那样浑身紧绷，身体柔软而放松，只是脸颊依然有些发烫。

“看，今晚的月亮真圆。”杨浩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说。从这个角度望下去，可以俯瞰整个营地星星点点的篝火，以及更远处克罗米镇模糊的灯火轮廓。夜空澄澈，月华如水，确实是难得的美景。

阿黛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将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似乎还有些不习惯这种亲密的姿势。

“其实…我本来真的是想带你来看这个的。”杨浩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和歉意，“这里的夜景很美，能让人心情平静。结果…没忍住。”他想起刚才在半山腰那场突如其来的“擦枪走火”，还是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阿黛拉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她偏过头，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闷闷地说：“…你就是故意的。”声音里已经没了之前的羞恼，反而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这是她第三次和他发生关系了。第一次是在酒精和情绪的催化下；第二次是在小镇旅馆的那个夜晚，带着点报复和试探；而这一次，似乎…更加水到渠成，也更加…让她心安？虽然过程依旧激烈得让她几乎晕过去，但事后这种平静的依偎，却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归属感。或许，她已经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抗拒了。

“我可没故意，”杨浩低笑，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是你自己先抓着我不放的。”

“我哪有！”阿黛拉立刻反驳，但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底气。

杨浩不再逗她，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一起看着天上的月亮和远处的灯火。过了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声音变得认真起来：“阿黛拉。”

“嗯？”

“你…喜欢我吗？”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他大概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亲耳听到。

阿黛拉沉默了。这个问题，她其实也在心里问过自己很多次。喜欢吗？好像…是喜欢的。喜欢他不同于其他哥布林的智慧和温柔，喜欢他关键时刻的果断和担当，喜欢他偶尔露出的那种有点坏心眼却又莫名吸引人的样子，甚至…连他那张哥布林的脸，似乎也看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