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应得的惩罚。”秦子衿继续说着,白悦悦的话对他来讲也是毫无意义,这份决定的真正“下达者”是来自立法的帝族。
“不,这不是,秦子衿哥哥大人,身为贵族身为这座城市的市长一族,我们理应庇护这座城市的无辜者们。”
“存在威胁的人们,早已不是无辜者了,行了,这件事已经画上句号了,你那个贴身侍从因为你的缘故可以活着。”留下这句话,向李洁月告别后,秦子衿直接离开了。
李洁月从始至终都在默默的看着两人的对峙,以旁观者的身份等待着白悦悦的决定。
“母亲大人,我该怎么做?”白悦悦用迷茫的目光看向李洁月。
她不会,也知道自己不能救下所有人,如那个村长、如林招娣的父母乃至婚礼上所有试图袭击白悦悦的人这些一定会被处决,但是还有不少人是像林招娣那样被卖或是抢进去的,他们不应该这样死去。
“悦悦,你要知道你想保护其他的无辜者,这不是反抗秦子衿,不是反抗你的义父,更不是秦家,而是帝都、帝族以及所有的上层贵族们。”
李洁月看着自己的那不知所措的女儿,让侍从们离开后,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抚着她。
“可是,作为母亲的女儿,我早就在反抗他们了吧?”白悦悦用最不合礼仪的姿态拥入李洁月怀中撒着娇。
李洁月看着怀中的女儿,心疼的摸着白悦悦的银发,就像无需考虑面对帝族的时候那样。
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抱过悦悦了……真希望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可以更多一些。
“是的,悦悦从变成女生拥有这神奇的力量开始,就已经在反抗了。”李洁月回应道,身为自己的女儿、长的像秦语飒的人、拥有不被帝族控制的力量,这样的悦悦从出现的时候就是反抗者了。
只是现在的帝族,早已高傲的认为他们可以像掌控其他城市的人们那样掌控白悦悦。
可是,悦悦是我李洁月的女儿,我二十多年前会为了自己反抗帝族,现在依然会为了自己的孩子反抗帝族。
“悦悦,你向秦子衿提出任何诉求他都不会同意,因为他说过这是你义父下达的命令,他不能违抗。你要请求的人是你的义父,他才有能力留下其他人。”
“那我这就去求义父大人。”
“不,你不能求,求是最没有用的方法。这件事的中心因你而起,你应该把这件事的审判者、执行者的身份拿过来,找到法令的漏洞,然后写信告诉你义父,留下他们可以带来更多好处的理由。记住了,这件事必须见血,你不可能保下所有人。”
李洁月温柔的、细心的教导着白悦悦,教导她应该怎么样的反抗、应该怎么样的在这样的世界生活和抗争。
这是作为母亲的义务。
二十多年前的李洁月,几乎是献上了自己的一切才反抗成功,直到现在她都不能真正的回到李家。
而这次她要让自己的女儿超越二十多年前的自己,至少那样的痛苦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再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