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享受着她们的眼神,大大咧咧的坐在田埂上,兴奋的拍着大腿,这才对众人道“她倒是没去公社,她闹着不跟人结婚,说自己没满十八岁,他们这是犯罪,一说这个,陶家人胆小,就被吓住了。”
“你说的这个我们都知道啊,我们要听别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爱拉嘴一撇,眼一瞪,“你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她绝不允许别人质疑自己的专业性!
“你先别说话,听爱拉继续讲!”
连在一边默默干活从不跟她们掺和在一起的两个女知青都在竖着耳朵听着。
李爱拉见有人打圆场,头一歪继续说,“陶盼儿不嫁吧,他们也能接受,在找别的也行!就是也不知道她抽什么疯,非要嫁给村口的二癞子!”
这话一出,几个妇女顿时抽了一口气!
二癞子是什么人啊!整天偷鸡摸狗不说,逃避劳动,家里只有一个老爹,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懒,家里都没下脚的地方。
以至于二癞子如今都二十二岁了,还是个一穷二白的老光棍,他妈就是伺候这父子两个人累死的。
这这这!陶盼儿不会是疯了吧!
这也就是破四旧,陶家人知道陶盼儿说想要嫁给谁之后,陶妈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了。此时的陶家已经人仰马翻了,都觉得陶盼儿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然他们非找个神婆给陶盼儿驱驱邪!
那两个女知青听见,双方对视一眼,眼里都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陶家陶盼儿她们即使跟村民们很少往来,也是知道她的,她和大队长家的侄女一样出名,一个勤劳能干,一个又懒又馋。
陶盼儿相貌虽然比荆溪差些,但是她的外在条件内在条件一样能扛,而荆溪只有外貌,村里人觉得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即使不识字也是明白娶妻当娶贤的。
陶盼儿还没到年龄时,就有好多人偷偷打听了,听见李爱拉的话不亚于晴天霹雳。
只有陈海兰听的痛快,陶家这一家子怪会做表面功夫,她们以为她不知道溪溪的名声都是她们在外面说的,夸陶盼儿时非要带上荆溪,明着羡慕,暗地里贬低,
如今听到陶盼儿的行为,她心里真是痛快极了。
在大家还沉浸在李爱拉的消息时,她拉了拉她,声音是控制不住的激动,“爱拉,你这消息保不保真?”
李爱拉这人的话还是很有保证的,但是她还是要确定一下。
李爱拉不允许有人质疑她,昂着下巴就说;“当然是真的。”她怕大家不相信,在众人的目光中又说,“他们一家关着门说话的,我偷偷趴在他们家窗户听见的。”
这话一出,众人心想,不愧是李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