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盆子进房间洗漱去了。
落在陈海兰眼里,那就是害羞,她笑着打趣的看了席维申一眼。
席维申耳根红的不行,他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你闺女不敢看我是因为她心虚,新婚第一天他已经感觉到了无力感。
吃饭时,荆溪更是低着头不说话,饭桌上平时都是荆溪叽叽喳喳的声音,今天这么安静,陈海兰还有点不习惯,见她低着头,她在心里感叹,自家闺女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看着还蛮稀奇的。
荆溪虽然心里说服了自己,但是有点控制不住的心虚,吃着吃着饭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顾不得心虚了,抬头问陈海兰:“妈,我爸怎么走这么早?”
她还想跟她爸学杀猪、劁猪的本事呢。
陈海兰:“你爸说厂里最近要杀不少猪,他前两天请假了,昨天他同事来说让他早点去,所以你爸天刚蒙蒙亮就走了。”
她点点头说了声好吧,等晚上她爸回来再说也是一样的。
庄稼人是没有婚假的,吃完饭荆溪收拾碗筷,陈海兰和席维申两人就去上工了,等她干完活,家里就剩下她自己了。
她抱起来还在屋里睡觉的二蛋,背着背篓就上山了,边走边对怀里的二蛋说:“我带你去山里玩啊,你看你一点老虎样都没有这样怎么能行,我还等着你长大孝顺我呢。”
等她驯养好二蛋,骑着它在山里转肯定很威风。
二蛋在她怀里拱了拱,好似在回应她的话,对于二蛋来说,荆溪就是它的母亲,虽然她身上有一种危险的气息,但是孩子怎么能怕母亲呢。
荆溪很满意二蛋的回应,她抱着它就这么一路走到山上,她没往深山里去,就让二蛋在这里放放风。
她有手表可以看时间,能在他们下工之前回去。
二蛋这段时间明显长大了一点,前两天它还没有劲儿站起来呢,这会儿都能跑几圈了,荆溪就在一边摘蘑菇。
陶盼儿听到荆溪结婚的消息之后,就一直处于恍惚之中,这几天更是没有跟张时运见面,更可怕的是她对上辈子的那些事产生了怀疑。
这不,陶妈见她这样就打发她出来挖野菜了,她恍恍惚惚的上了山,一边玩一边想上辈子的事情,她怎么都想不出来荆溪到底是跟谁结的婚?
按理她不应该不知道的,就像这辈子这样,她和席维申的事情全村都知道。
就这么四处走着,她看见前面有一抹身影,她往前走了两步就看清楚前面是荆溪,她脚边趴着一只猫,她一脸柔和的摸着它的脑袋。
不过,那个、应该是猫吧?
上辈子她养猫了吗?陶盼儿又迷糊了,她觉得自己再想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