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户口难题(2 / 2)

更深露重时,林场的伐木道上,沈默诚正帮张站长修理松木办公桌,榫卯处的焦痕与林业站的公章编号一致:“张站长,”他抹了把汗,露出手臂上的麦穗纹臂章,“这桌子腿,”他指向新换的木腿,“用的是鹰嘴岩的抗虫松木,”他压低声音,“陈科长说,这木头能防蛀虫,比供销社的油漆还管用。”

张站长摸着光滑的木面,想起上个月沈家送的灵泉松针茶,治好了他多年的老寒腿:“老诚啊,”他忽然从抽屉里摸出《林业支援证明》,“你在林场,每月多砍五方木材,”他指向证明,“就说‘支援县城建设’,”他忽然轻笑,“赵铁柱队长的私章,我看着比公章还亲切。”

沈默诚立刻从工具包取出个小陶罐,里面装着灵泉水泡的烟丝:“站长,这是给您的,”他压低声音,“抽了提神,”他指向陶罐,“陈科长说,这叫‘无产阶级烟丝’,比资本主义的卷烟带劲。”

五更天,沈家三兄妹在地窖里核对公章,沈秀兰看着“公社林业站”的红印子盖在“特殊贡献”栏,正好遮住“空间松木”的字样:“小轩,你在证明里夹的木屑,”她指向文件,“是不是和张站长的办公桌木纹一致?”

沈默轩点头,从空间取出片金斑松针,表面的年轮与林业站的公章边缘重合:“二姐,张站长的钢笔,”他指向“支援木材”的数字,“在‘二十方’后面多画了个点,正好对应咱的地窖坐标。”

沈默诚摸着新刻的办公桌榫卯,松木上的焦痕组成“户”字暗记:“小轩,李主任的磺胺粉,”他压低声音,“我看见他倒在抽屉的灵泉蜜坛里,”他指向陶罐,“灵泉和磺胺粉反应,会在瓶底结出麦穗状的结晶。”

晨雾漫过公社革委会的走廊,沈默轩的布鞋踩过昨夜李主任掉落的槐叶饼碎屑,饼皮上的麦穗纹在晨露中若隐若现。他知道,这场户口难题的破解,不过是沈家与体制机器的又一次精密协作——当抗虫松木变成办公桌,当灵泉棉袜穿在干部脚上,当每一份证明都成为利益交换的纽带,秘密,便在这公章的起落间,在体制的缝隙里,悄然生长。

赵铁柱的梆子声在晒谷场响起,这次喊的是“支援县城建设”,却在经过革委会时,特意将“建设”二字拖得老长。沈默轩隔着玻璃窗看见,知道这是对方在传递“章已盖好”的信号。他忽然明白,在这个年代,所谓“特殊贡献”,从来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让每个干部都在沈家的“集体成果”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革命实惠”。

李主任的钢笔终于在申请表上落下,三个公章像三粒饱满的麦穗,点缀在“特殊贡献”栏。沈默轩摸着申请表上的油墨,忽然听见玉佩轻响,麦穗纹在掌心发烫,想起《农正秘典》的“户篇”:“户之难,难于章。章章相扣,利利相生,章成利就,户自通达。”

晨雾散去时,沈秀兰正在纺织组教姐妹们绣麦穗纹,金斑棉线在粗布上跳跃,像极了户籍册上的一个个审批章。她知道,当沈默诚和沈明珠的名字出现在县城的户籍页,沈家的秘密,便在这体制的户口本里,找到了最安全的藏身之所——那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枚章,都是沈家与时代共舞的印记,都是秘密与集体的完美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