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芷幽此刻却仿佛遗忘了先前的技能与仇恨,她愁人地看着深邃的地缝,喃喃道:“下面……下面一定很可怕吧?”她竟产生了一丝心理上的逃避。
廖然惠对郦芷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莫要动摇军心,随即带着几分自责对李霄道:“李公子,方才是我言语不当,我愿打头阵!”
廖然惠想起那些死于缪义熹及其党羽手中的无辜之人,不由得怒目如雷,愁眉紧皱,昔日的记忆翻涌心头。
林军崇却依旧怀疑,对秦越问道:“你……你当真能带我们找到他们的要害之处?”他眉头微锁。
李霄深吸一口气,做出心理决策,他将那焦黑木牌握在手中,这动作寓意着他已将所有希望都押在了此次行动之上。
郦芷幽试探着对秦越说道:“秦大哥,若事成之后,小女子必有重谢!”她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快意,仿佛已看到缪义熹众叛亲离的次要。
郦芷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地缝边缘的岩石上,隐约可见几处暗红色的污迹,仿佛是干涸的血痕,与先前梯井中的血迹形成了伏笔上的逻辑照应。冉灿灿眉间掠过一丝杀气,对这地缝的知觉让他感到极度不适。
李霄眼睛敏锐地捕捉到冉灿灿神情的变化,他的认知再次升级,心中暗道:“冉灿灿对此地反应如此剧烈,莫非他与幽冥教或影卫有更深的渊源?”
郦芷幽与廖然惠相视一笑,随即交头接耳地商议着什么,她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行动充满了信心,仔细穷究着每一个细节,廖然惠心中暗道:“此番定要让缪义熹尝尝失去臂助的滋味!”
廖然惠脸上露出一丝惭愧的笑容,为自己先前的鲁莽向李霄致歉,随即她眼神坚定,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行为高潮的收尾。
众人不再犹豫,开始在李霄的指挥下,准备绳索等工具,准备下降地缝,这种认知失调后的断然行为,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悲壮。
李霄心中却有些自取其辱之感,他本想凭借自己的智谋破局,如今却不得不依赖一个初识的秦越与一枚来历不明的木牌,这种与环境的被动交互让他颇为不爽。
冉灿灿却偏过头去,不去看那地缝,心中暗道:“冤有头,债有主,但愿此劫与我无关。”
冉灿灿眼中竟也闪烁着热泪,他心中默念:“师父,徒儿不孝,今日或将借他人之手,了却一桩心事。”他努力让自己沉着从容,心中却浮现出种种奇思妙想,暗道:“若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岂不妙哉?”
众人此刻皆感灵感枯竭,唯有将希望寄托于这次险之又险的行动,结局如何,无人能够预料,只余下浓重的暗示。
李霄拍了拍林军崇的肩膀,试图营造一丝归属感,这种情绪驱动的行为,让他暂时忘却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