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姚以纪来说,王婶子可算是许久许久不见了。
——那年姚以纪还趴在墙头摘她家的杏子来着。
“出门的时候自己带着点儿。......”话没说完,王婶子就的脸上就写满了——不信。姚以纪一哽也是编不下去了。
婶子见状摆摆手,“那婶子可是等着了。”
……
姚以纪也没有让人家久等,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带着兄弟两个出门了。
最后出门去将塑料盆中的用过的水往院中一泼,惊的在院里边和狗狗们玩闹的云锦一跳。
王婶见人进来了,掀笼布的动作像揭宝似的郑重。
窝窝头躺在玉米叶上,蒸气扑在她沟壑纵横的鼻梁:“你娘从前就爱这口,每次蒸好了都得往你家送两屉。”
香气已经缠了上来,新麦混着柴火灶的焦香,勾得胃袋突然抽了下。
蝉鸣突然聒噪起来,王婶子将调料碗和几个碟子往桌子上轻轻一放,“来,尝尝!”
然后人又转回屋内,声音还往外边传着,“你们先吃啊!”王婶子出来又折返了几次。桌面上又多了一个小锅儿。
比家中楼上的小奶锅大了不少,但又比楼下的大锅小了不少。
里面的食物她刚才和姚以纪说完话回来弄的。
“弄了点儿荷包蛋汤,等会儿捞着喝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