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我实在没办法了!”
罗云一把鼻涕一把泪,希望眼前人能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
后者只是微微一笑:“这种恶意竞争,上不得台面,只会恶心人。”
“罗兄无须担心,只要你在醉香楼大堂中间,支起一个高台,再请说书人、戏子、江湖杂耍等人轮番过来表演,自然可以将客人抢回来?”
“就……就这般简单?”
闻言,罗云愣住了。
在这大乾,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经营场所,像宁晖说的这种办法他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过,仔细想过后,他又觉得有点道理。
“待会儿你就放出消息,说今晚醉香楼会有说书人过来,免费请大家听。”
宁晖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若在醉香楼花销一两银子,可免费获得醉香楼招牌一份。”
“如此,昔日的食客一定会回来的!”
一个铜板,都能买一个大馒头了。
因而在酒楼中花费一两银子吃饭,已经算得上是高消费。
来酒楼吃饭的,哪个手里又没有一点闲钱呢?
用这种办法将人吸引回来,实在是太轻松不过了。
因心中的一大块石头落了地,罗平心情好了许多,不过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后,又有些忧愁起来:“宁兄,你久不来镇上,可能不知道一些事情。”
“自从上次何莲儿被大老爷惩处后,何家便扯出了所有在东山镇的产业。”
“如今,东山镇的物价上涨了些许不说,坊间更有传闻说是因为你,才导致何家不来镇子做生意。”
“大家对你的抵触不少啊!”
这一番话,让宁晖脑中有一阵电流闪过。
冥冥之中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但又不能确定,只好询问起来:“罗兄,品月楼的东家是谁?与他打了这几日的擂台,你应该知道吧?”
“宁兄想得没错,品月楼的东家虽是一个刚来镇子的老者,但此人曾在何家当了三十年的下人。”
“除此之外,镇上那些涌现出来的野物,其背后正是有品月楼东家的支持!”
这么一说,宁晖心里顿时明白了,顿时冷笑不已。
上次,他彻彻底底得罪了何莲儿,甚至说得罪了何家,本以为有爵位在身,对方便不敢太过放肆。
如今看来,何家确实没有放肆,却是用另外一种办法,让自己被东山镇的百姓抵触。
顺带,对方还打压醉香楼,想让他失去罗云这一助力。
到时候,没了立足之地,又无旁人撑腰,宁晖还不是任由何家拿捏?
一念至此,宁晖起身朝罗云郑重一礼:“是在下连累了罗兄!”
“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见外了!”
连忙挥手示意宁晖重新坐下,罗云道:“何家对东山镇的商业影响,只要过段时间就能化解,毕竟没了他何家,其他商户也会赶来做生意的。”
“关键是,坊间有人在故意诋毁宁兄的名声!”
“宁兄,这么多天过去,何莲儿身上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不如请大老爷下令,打完剩下的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