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蕤感觉这一切全是要命的恶心,这可真是暴殄天物。
好在再有两幕就结束了。
这一次那个装置被抬了下去,但又抬上去了一个特殊的,更另类的装置,就好像在圆环之内放了一把小刀一样,但这东西好像还是一个便携式的。
她们用残肢勉强的将这东西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随着音乐的继续进行,她们开始旋转,手臂也散落了一地,仿佛就像是天女散花一般。
止血做的还是比较好的,毕竟到现在她们也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那些舞者们就像是陀螺一般的旋转着,似乎还带着最后的生机与活力。
等到她们坐了下来的时候,后面的人推出了新的道具。
她们直接将大腿放进圆圈之中,然而这一次并不是那么武断的切开,而是像是做手术一般直接取了下来。
当然是从髋处进行了离断,就像是她们刚才肩膀上所遭受的那样。
这场闹剧还是落幕了。
岑蕤实在是受不了了,转身就告辞。
当他离开的时候,能看见那后院那一大片的没有四肢的人,仿佛就是为了来讨好左丘杂。
不过那种场景简直就是噩梦,那些人基本上没有任何的自理能力,简直都快要成尸体的山脉了,还有人甘心去演这场节目,这可谓是人心不古。
这种逆天的场景几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做的,因为只要是正常人,只要是有一点点的礼义廉耻,不会想到这种折磨人的方法。
或许没有哪一个邪恶的人会住进深山之中,住入深山之中的那些人,也许就像现在一样邪恶。
左:什么时候还能有人再来到这个地方的,这一切都是这么的欢乐呀。
似乎陷入了某种特别的沉寂之中。
方政道考虑一下,似乎悟出了一些什么东西。
方:或许当年被压在我身上邪君的称号就要易主了,我冥冥之中觉得,左丘杂好像要疯起来了。
工:现在的进度好像有点慢,要不再派一个人去?
他们几经商议之后选择了下一个人,号四公羊临,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仅仅是因为他在这里做了很多贡献,他才上了这个位置。不过现在他上了这个位置,就相当于即将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他义无反顾的来到这个位置上呢?或许也就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临:我这就去看一看。
带着漫步的愁容就走了过去,进入了这被限制的地方。进来之后就看到有人在卖些什么东西,似乎对于他来说好像有点什么用。
临:这是什么东西啊?
民1:这可是道祖的骨头,这可是用来铸造箭头的好材料,而且可以源源不断的生产。
临:鸿,他就这样废了。
民1:你不是不知道啊,这个世界那些神仙之类的东西都是我们的养料,他们身上的材料可是很珍贵的,可以为我们塑造很多东西。他们的血,我们可以源源不断的抽离出来,甚至他们的内脏都是好吃的东西。
他拿出了几枚药,甚至都不算是什么高级货。
民1:这玩意可使用他们的灵魂,气运,血肉融合了一小块补品,倘若我能够有更多的钱,我真想尝尝他们那美味的味道。或许比这玩意好吃多了。
公羊临怀疑这里可能是诡道修仙之类的奇葩玩意,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的继续往前走。
他看到了那个熟人,岑蕤,毕竟曾经他们两个还下过棋。他们也结成了很好的关系,希望永生永世能够待在一起。
可是有一天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无论到哪里寻找都找不到。如今才知道他被困在了这里。
岑:这个世界太邪门了,赶紧把我救出去啊。
临:到底是有多么邪门啊?
他没有见识过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血也可以画出一幅画出来,当它与灵镍矿进行混合之后,就可以画出淡紫色的图文,这可是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东西之一。
这个东西可以画出任何想要的攻击图文,画出来就可以使用。很考验画画的技术,不过还是可以尝试的,因为材料真的足够的多。
这里的矿石山估计几辈子都挖不完,死去的人就像是流水一样,他们的血甚至能把大盾牌飘在其上,有的人甚至可以在血湖之中游泳,只要不嫌那东西比较恶心就行了。
这种极端的灾难,也许只有当邪君拥有了邪恶之力的时候才能说明吧。
何时齐唱郢中歌,何时嘤咛如竹枝。
纵使他们想,也不可能了,他们怎样也不可能恢复当年的状态,万古长流,纵豆蔻,不可为。
山色远寂寞,江光夕滋漫,不饮狂泉,不思青。
伤时愧孔父,去国同王粲。我生苦飘零,所历有嗟叹。
他们这个时候也就只能去安皇宫待着了,至少那里面可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安圣亲自来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