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托利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的手下怎么感觉少了这么多?
阿:隋雷殇,现在到你出场的时候了,毕竟你可是我亲自培养出来的大魔,怎么可能是普通的人能够轻易的打得过的。
隋:莎?之明,他们肯定会被雷劈的,外焦里嫩的。
阿:对面有会雷法的,我只需要你拖住一段时间而已。
他们一行人走到了这里,看到了大门,门上是经典的浮雕,是古巴比伦的陷落。
厘:这个通道是不是直通所谓的地狱?
辛:这不是阿纳托利宫殿的大门口吗,合着我们一直打的都是在外围的敌人是吧?
齐:五毒门就剩一个了,那可都是精锐。
冣:按道理来说,你也算五毒门的,反正都这样了,还在意那么多干什么?
他们想要冲进去,那里仿佛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混沌的声音,然后又是两声清脆的声音。
这玩意显然不合乎逻辑,但他们也没有多考究,毕竟都要结束了。
阿纳托利的宫殿就在那儿了,一切的罪恶都要结束了,天空将恢复蓝色。
阴暗的角落总是有阴暗的家伙在那里玩弄着人生的感官,一切都要像枯叶一样败坏。
殇:时间快到了。
或许这一切都是安排好,让他们一个一个跳进去的。他们从来就没有相信过,这里面还有其他莫名其妙的敌人。
隋:这不就是一群废物,王叫我来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电量可是高的离谱,他一次性最多能在三秒内持续放出超过3万伏的电压,不过这玩意看上去还是挺弱的。
至少相比于阿纳托利那种完美的清除,这玩意儿显得就比较菜了。
不过这玩意还是很强大的,除非有电抗性,否则肯定会被麻痹,一旦生效,就是他最好下手的机会。
隋:不对劲儿啊,这位怎么有跟阿纳托利差不多的格?
他随手就把厘清明给抓起来了,那些人走的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直接带到了阿纳托利的面前。
阿:这就是破碎了的过去的格,你知道为什么当年他是碎了的吗?
隋:为什么呢?
阿:因为邪恶都是从那个东西诞生的,哪里有什么毁灭性的神格?一切都是因为过去神格的变化,造成了极大的危险。
阿纳托利突然笑了起来,仿佛在说些什么一样。
毁灭到底还只是一念,有哪个蠢货想要让自己的世界陷入完全的空虚?
就这样那个人无声无息的倒下来,甚至什么也没有发生。
厘:难不成你想要加害我?
阿:你我现在同根同源,难不成我还能害了你?
厘:你是指过去的神格是吗?
阿: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这样契合的,不过现在你大概能拥有我的1\/10的力量,但是你不能使用,因为你没有彻底的和过去神格融合。
厘:具体表现出来的有多少呢?
阿:就像撒哈拉沙漠的一粒沙子,对于撒哈拉沙漠而言。
厘:接受了这个神格会怎样?
阿:你看看我这精神状态多妙啊。
他们已经很清楚这副作用是什么玩意了,毕竟要是真的有大量的邪恶信息传入,怕不是还要再炸出来一个毁灭性神格。
厘: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呢?
剩下的声音几乎不可闻,但总体上来说,还是商议了一些神奇的事情,包括假装自己变弱,或许就是为了隐藏一下。
毕竟他们各自心怀鬼胎,安仁也过来了,这些图谋甚至可以说是奇怪。
不过这些事情隐藏的得很深很深,至少在10年20年30年之内不可能被发现的,甚至能维持到他们完成所有的工作。
就算发现也不敢破坏这些事情,谁也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还是不是幻想,他们也只能发动自己的大脑,好好的猜测。
安仁走了回去,但厘清明是留下来,等待这一切的好戏发生。
那些人终于走向了王座之前,王座上俨然就坐着阿纳托利,旁边还有四具尸体,大概就是他们刚才杀的五毒门吧。
忽而又一声清脆的响声,好像哪里不对劲一样,也许是那计划的一部分,好像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他们就知道门好像要关上了。
可那声真的是门的声音,或许他们不会知道的。
仁:让我们一起上吧,不要管了。
方:既然是古九天封,那我们凑个18不过分吧?
他们9个人站在极正常的位置上,不过安仁站的就稍微有点偏了,不过这无伤大雅,毕竟安仁的能量太多了。
方政道则站在后面,因为他一个人掌握九种能力,他一个人就能接出一个差不多的阵法,但是那玩意太消耗了,只有等前面的完事了,他才能直接上。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仿佛要结成一个大阵一样,想要直直的轰向阿纳托利。
或许是自以为的,或许是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他们还真就以为自己打中了阿纳托利,结果一束紫色的光芒扫了一圈,他们达成了全员斩杀的成就,没有任何的怀疑,就是这样。
他们怎么可能和一个带有泯灭神格的人一对一的激情对抗呢?这不是闹着玩的吗?
当然安仁还活着呢,演戏总不能把主角给演死了吧。哪怕是个乐子人,怎么也得留下来。
仁:我就知道有点问题。
『这叫一个演的妙啊。』
清脆的响声似乎代表着些什么,她知道自己要使用最强大的一招了。
当然这绝对是开玩笑,毕竟他们的图谋已经暗到让人不可思议了,仿佛就像是邪恶的3000多万年的邪修聚集在了一起,共同商议着国史。
而且越商量越觉得自己能创造出历史一样,所以他们也需要演全套,绝对不能让他们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
仁:难道你以为我的读档只能读一小段时间的吗?
她的这一次读了一个大档,当然这压力当然很大,毕竟她这一次要同时救活17个序格,这一次性的活根本就不好干吧。
不过还是去做了,仿佛自己将要燃尽,谁也不知道她到底燃没燃尽。
仁:这就是最后的一声清脆。
那些人重新的站了起来,但是她的力量真的是她的力量,还是借了些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