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渊的脸色黑了,他怕自己看错了,压制着内心的不安询问:
“阿雪,你盯着老大做什么?”
“阿,我没盯着老大,我没。”
没想到被涂渊注意到了,秦雪颂立刻移开目光,目光心虚地看向苏酒酒。
涂渊的心里咯噔一下,阿雪的表情不对劲。
秦雪颂看了一会儿,苏酒酒那失去笑脸的模样,觉得自己害了苏酒酒一辈子,要知道老大,要知道老大......身体不行啊!
酒酒以后的快乐可怎么办?
虽然她也没有床伴,不知道什么滋味,可她结婚的朋友都说了。
十分销魂,流连忘返。
夫妻生活,是维持两个人感情的调味剂。
生养孩子,是维系一个家庭的纽带。
越凶猛的男人,越招雌性疼。
这老大不行,地位又这么高,酒酒想打野都打不了,她将好姐妹的幸福生活亲手熄灭了。
“涂渊,我好像有点对不起酒酒,怎么办?”
秦雪颂一把抓住了涂渊的手,脸色变得煞白,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当初墨即初匹配雌性的表上,填的标签是三分钟。
她还以为是跑的快,现在看来是痿得快阿!
“阿雪,你哪里对不起苏酒酒了。”
涂渊的声音变得低不可闻,他的嘴角几乎难压苦涩。
“没,也没什么。”
秦雪颂忽然放开了涂渊的手,这事不能在这里说,等吃完饭,她去找酒酒,希望酒酒能原谅她。
涂渊看着秦雪颂为难的松开了手,他呼出了一口闷气,阿雪这焦急的模样是为了老大?
秦雪颂越想越气,老大啊老大,知道你一直单身缺爱。
可你都不行了,还出来祸害人干什么?还特地换了个假名,要不然能骗过她,给他放出来祸害雌性?
那天生的媚眼,透露出犀利的眼神,在墨即初的身上绕了个七进七出,好想将这个人给挠死。
秦雪颂一双看狗都一往情深的桃花眼,缠绵悱恻地黏在老大身上,移都移不开,又说对不起苏酒酒。
涂渊的心里一阵窒息的痛。
内心的苦涩几乎淹没了他,她竟然.......喜欢的是老大。
那她看着他一脸娇羞的模样,只是他自作多情?
蒋大山看着苏酒酒,帮助墨即初将菜全部放在餐桌上,如遭雷击。
杯里的酒都差点撒了。
或许,是首长尊老爱幼,来吃饭正好看到老奶奶搬不动菜盘?
“酒酒,你怎么能让老大亲自动手?”
蒋大山轻轻声斥责,怕苏酒酒不认识人,得罪了墨即初。
苏酒酒卡壳,她忘记告诉蒋大山,墨即初不是亲卫队的了。
苏酒酒幽幽地看了一眼墨即初,你的锅,你去解决。
她选择将这个难题丢给墨即初。
“蒋叔,治疗金属的事情你们完成的很好,借着今天我和酒酒的暖房酒,一会儿,我们喝两杯。”
“老大,你真是酒酒的老公?”
蒋大山眼睛瞪多大!这怎么会是这样?
墨即初没想到,蒋大山这家伙眼力劲这么好,这一句话就将他说爽了。
“嗯。”
“呵.......”
蒋大山听到这,哪里还不明白。
苏酒酒的伴侣是第九军团的首长,黑老八。
不是什么亲卫队的兽人,也不是什么默默无闻的小兵。
而是他们的老大,黑老八!
完了,这下可完了。
蒋大山和秦雪颂脸上,如丧考妣的表情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