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酒却睡得并不安稳,光怪陆离的梦,让她全身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墨即初一回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不要......”
苏酒酒蜷缩在床的一角,似乎在低声的抽泣着,脸上的泪珠都还未干。
薄被被人拉开,一阵凉风惊得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随后像是被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酒酒,你梦到了什么?怎么哭了?”
雄性的声音带着点点怜惜。
擦了小脸上的眼泪,苏酒酒的双手举过头顶。
“啪嗒”
金属纽扣滑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震响。
滚烫的肌肤相贴,再无阻碍。
苏酒酒的思绪,彻底从噩梦中清醒。
可能是傍晚去了芜山附近,又勾起了小羲和阿太死去的画面,连连噩梦让她四肢都软绵绵地使不上劲。
黑暗中看到那人的面容,有一瞬间的恍惚。
“墨即初,你回来了?不是说天亮到家......”
“叫老公。”
墨即初用力欺压着粉嫩的薄唇。
他的酒酒,就是学不会叫人,那他今天非啃得她会正确喊他的名字。
“唔.....”
带着淡淡的松果香的吻,来势汹汹,呼吸短暂的停止。
“你放开我。”
“乖,叫老公。别咬。”
苏酒酒的精神力化成的金丝,缠绕在墨即初的双臂之上,面对凶悍的九级强者,却像真正的绸缎一样,软绵绵又柔和,半点没有威胁力。
唯一地作用,便是将黑暗的床上照出了淡淡的光芒,暧昧无比。
见小妻子挣扎的厉害。
墨即初将汹涌澎湃的吻,变得缱绻温柔。
那丝丝精神力凝聚着点点出金针,就要刺入墨即初的脖颈。
“你真不怕,我弄死你啊。”
“呵呵。”
墨即初轻轻咬在苏酒酒的脖子上,“酒酒,你当初扒衣服的时候,可是说了要给我生崽子的,这才几天,就后悔了?”
“对,后悔了。”
苏酒酒气得要死,没想到这人竟然一点也不怕她下手,“哪有一回家就这样的。”
墨即初的动作一顿,“我回家不这样,那要怎么样?我们是夫妻啊,酒酒,我想你了......”
“呸。”
“呸的好,呸得妙,来再呸一次。”
苏酒酒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雄性,他疯了吗?
墨即初见小妻子一脸惊愕的模样,爱怜极了。
轻轻将美人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金针带起的光耀,冰冷无情。
“真想刺,往这里刺,咱们一人一次,它很想你,若是你将这里刺死了,它就不刺你了。”
这家伙真是疯魔了,真以为她不敢动手?
苏酒酒的金针用力刺在对方的心口,却连他的皮都没刺破。
呸,真是不要脸,
墨即初寻到了机会,“酒酒你刺完了,到我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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