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这把年纪少说也有五六十了,这般年岁做新郎官难免力有不逮。宁识素来古道热肠,此刻更是慷慨解囊——只见她广袖一扬,竟从乾坤袋中掏出一把极品合欢散,尽数撒入青铜香炉中。
\"宁姑娘!\"浮华尽银光暴涨,化作屏障将坨坨护在其中。这件上古神器的器灵声音里带着薄怒:\"你这般胡来,也不怕熏坏了这小东西?\"银白松鼠在灵力罩中翻了个身,浑然不觉外界风云。
宁识抿唇轻笑,心道这神器嘴上刻薄,护起短来倒比谁都勤快。转头见胡麦儿肥硕的身躯已在合欢香中泛起潮红,竟发出些不堪入耳的声响。更奇的是,供桌上的胡兰儿牌位周围,隐约浮动着诡异的粉红雾气。
老罗此时终于恍然大悟,惊得须发皆张——这冥婚的新郎竟是自己!
合欢香的药力渐渐发作,老罗只觉丹田处涌起一股热流。那把多年未用的老刀,此刻竟在鞘中铮铮作响,跃跃欲试地要重见天日。
\"畜生!待老夫脱身.….\"老罗双目赤红如血,脖颈青筋暴起,却被宁识一掌按在胡麦儿肥硕的身躯上。合欢香的药力让他浑身滚烫,某处更是涨得发疼。
宁识笑吟吟地掐诀,两道清风卷过,新人身上衣物顿时化作碎片。\"今夜阴阳双姝相伴,这般齐人之福,罗前辈可要好生消受。\"她顺手将抹布塞进老罗口中,指尖在他后腰某处穴位重重一点。
\"唔一一!\"老罗浑身剧震,双目瞪得几乎裂开。胡麦儿恰在此时醒来,发出餍足的哼唧声。而胡兰儿的牌位上方,阴灵显形,正贪婪地吮吸着老罗的精元。屋内顿时响起三重声响一一女子喘声、男子闷吼、鬼物啜泣。
铮一一
寂听剑骤然出鞘,清越剑鸣震得烛火摇曳。这把通体莹白的灵剑悬在半空,剑尖直指胡兰儿阴灵。
\"急什么?\"宁识屈指弹在剑身上,\"人家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她眯眼望着逐渐虚弱的罗老头。
牌位上原本微弱的气息骤然暴涨,竟凝成一道朦胧人形。胡兰儿见好事被搅,鬼面狰狞地扑来,却被寂听剑当空劈中,发出一声凄厉尖啸,化作黑烟缩回牌位之中。
老罗此刻面如金纸,唇边挂着白沫,下身衣袍已被鲜血浸透。他浑身抽搐几下,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活像条被抽干精气的破布袋。
翌日晨
\"咳咳...小姐,该起身...\"推门进来的婢女被浓重的腥臊气呛得倒退两步。晨光透过窗纱,照见满地狼藉——翻倒的合欢香炉,撕碎的嫁衣,还有蜿蜒到床榻下的暗红血迹。
年长的婢女强忍恶心又唤了两声,帷帐里依旧死寂。她与同伴交换个眼神,心想这张三公子倒是胃口独特,对着二小姐那副尊容竟也能...
\"啊——!!!\"
染着丹蔻的指尖刚挑起纱帐,婢女就瘫软在地。床榻上,胡麦儿青紫的肥躯与张三干瘪的尸身纠缠如交尾的毒蛇,床褥间凝固着黑红相间的污秽,竟似被什么怪物啃食过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