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在她耳边低语求欢:“烟儿,今夜可以么?”
席容烟早被魏祁吻的晕乎乎的,面前的暗影沉沉,龙涎香的味道包裹住她全身,让她连思考的空隙也没有。
她恍恍惚惚的睁眼,眼前是衣襟松散的胸膛,侧头是一只有力的手臂撑在她枕边,如一个牢笼让她逃不开身。
耳边细细的舔吻让她发出连自己都陌生的声音,手指捏在男人衣襟上,连应答都不知晓。
魏祁早忍耐的满头大汗。
可又想起前世里席容烟总喊疼。
前几回他都忙碌了许久,才堪堪让人满意,连重点的动作都不敢,就连换个姿势人就喊着受不住,那日在宣政殿他虽要了她许久,可真正幸苦的人却是他,半点不敢放纵自己。
这会儿见人眼冒春水,才觉得该是到时候了,才又吻又哄的抬身。
帘帐内很快晃动起人影,内侍都退去了外面,忙碌着又去准备热水。
半夜里,一切才寂静下去。
魏祁静静抱着又睡过去的席容烟,怀里的人太娇气,没一会儿就喊着不要,他深吸一口气,又吻了吻怀里的人,只能靠自己。
夜深人静,魏祁沐浴后披着外袍走到书房,桌面上已经静静放着一个信封,他靠坐在椅上,拿过信封打开,里面的纸条是席容写下的心愿。
魏祁顿了一下,又将纸条缓缓展开。
上面的字迹娟秀规整,只有短短的几字:顺遂太平。
魏祁的神情一顿。
高义又站在一旁低声道:“今日宫里头来了信,说谢才今日去了含元殿去,在珍嫔娘娘那儿借了两本书拿走了,晚上的时候还了回去。”
说着高义小心看向暗色中的皇上:“那书里有些东西,要不要将那书拿出来。”
魏祁脸上没有情绪,只是道:“不用管,让凌姑姑也别动那本书。”
说着魏祁指尖点在桌面上,又淡淡道:“也不用告诉烟儿。”
高义忙应了一声。
本来珍嫔走的时候吩咐过含元殿内不许人去,但皇上特意放了谢才人去,是等着那鱼上钩,如今看来,怕是回宫后便能收钩了。
只是他不明白,那谢才人值当皇上这么绕了一圈的去对付?
第二日席容烟睡到外头天光微微刺眼了,才忽然从床榻上撑起身来。
身边早没了皇上的身影,她又下意识低头,身上的衣裳规整的穿好,看起来像是换了一身。
她又觉得头有些晕,身上是熟悉的酸软,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一掀开床帐就看到床边的宝珠,她脑子一空,小声问:“什么时辰了?”
宝珠见席容烟醒了,忙叫人送粥进来,又坐在席容烟身边道:“这时候已经巳时了,主子应该饿了吧。”
“粥一直温着,皇上走前说等主子醒了就给主子端来。”
“还说今早主子不用去皇后娘娘那里,让主子多睡会儿。”
说话间外头玉竹已经端着粥走了进来,席容烟接过来,才低头吃了一口,耳边就传来玉竹压低的欣喜声音:“昨夜皇上宠幸了主子许久,奴婢瞧着皇上这般宠着主子,孩子定然就快有了。”
说着玉竹又道:“奴婢将太后给主子的气血丸也带着的,主子待会儿吃完粥也吃一颗,能怀上就是好事了。”
席容烟低着头,微甜的银耳粥在口中化开,昨夜缠绵的场景她回想起一些,皇上沙哑又性感的喘息温柔的铺洒在她唇上,炙热的呼吸仿佛要将她化开。
她低眉,又吃了一口,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
玉竹看席容烟应了,脸上落上高兴。
并且她瞧着皇上宠主子,真真是疼惜的,昨夜那么夜了,皇上也亲力亲为的给主子擦身子,最后还为主子穿衣。
那可是皇上,几个皇上能做这些麻烦事?
听说皇后娘娘都未在养心苑留过,皇上对自家主子,真真是独一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