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奴婢,小姐您就该这样,不过在奴婢看来,小姐您虽然这么说,可是心底还是太善良了。
别看您嘴上说着怎么怎么样,其实了解您的人都知道,您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要是您是那种人,何必还在乎奴婢等人!
话说,您是整个国公府里众多主子当中,唯一个为下人考虑的主子。
反观,院里的所有人,也是真心实意对小姐您。”
“是吗?”
“可不就是!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院里其他的人,要是还不信,奴婢,奴婢可以跪下对天发誓。”
“行了,别动不动就跪,本小姐最烦的就是这些,我还不知道你吗?
别看你大大咧咧,其实是最没有心眼的一个人。”
“小姐……”
“好了,收起你的眼泪,就这点事,也值得你哭,有什么好哭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哪怕本小姐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也不能随处跟别人说,说多了,不说容易让人厌烦,恐怕还容易招人记恨,知道吗?”
“小姐,您放心,不光奴婢知道轻重,就连院里其他人也知道。
您不必担心,院里谁的嘴没有把门,大家伙心里都知道,除了小姐您吩咐的事以外,别人想知道都难。”
“你们是什么人,难道我这个做小姐的还不知道吗?
行了,你也不必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话,一切本小姐自有判断。行了,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忙吧!”
“是,小姐,奴婢告退。”
“嗯。”
而此时的另一边,也就是白氏母女俩在得知赵瑾淑的做派时,有些气恼地说:
“这个小贱人,她还真会做好人!一群眼皮子浅的狗东西,区区几斤绿豆就把他们给收买了,真是想不到!怪不得是奴才呢!就这样,他们不做奴才谁做奴才呀!
话说那个小贱人手里那么有钱,怎么就买那么一点东西,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也不怕别人耻笑她。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就是她手里有钱,要是没钱,她恐怕别说买那么点东西,恐怕都自顾不暇了。”
“姨娘,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徒劳自己在那里生气罢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她赵瑾淑最会做表面功夫,也就是那些下人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一旦知道你看谁会真心实意跟在她身边?”
“也是,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不管咱们怎么做都没有用,而且还被她气个不轻。
不过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咱们这样,那样,就不信她还能坐得住。”
“姨娘,这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