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是女子,年纪又小,可你的父亲说你饱腹诗书,很有自己的想法。
也想看看你究竟有何能力,说服了你的父亲,不惜在你祖父面前为你说尽了好话,也支持你退婚。
你要知道,与户部左侍郎顾家做姻亲,那可是很多人排着队等着呢?
你倒是好,竟然还想跟人家退婚,真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
“你无需紧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这些人说到底是你的长辈,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无需害怕!
就是想看看你有何能力能说服我们罢了。”
见大伯父这么说,还是有些不太确定,先是瞅瞅坐在上首的祖父,见他没有说话,又瞅瞅渣爹,见他点头,有些狗壮熊人胆不怕死的说。
“回大伯父的话,我并没有父亲说的那么厉害。
就像大伯父说的那样,我只是一个闺阁女子,怎么可能什么事都知道。
就顾家二郎与十一妹的事,要不是昨天在刘府无意间听到那个说话的女子是十一妹妹,想来还不知道被瞒到什么时候。
话说刚听到他们在一起说的那些话时,不单是生气,更多的是害怕。
可是再怎么害怕,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也知道哪怕天塌下来,也得顾及我国公府的面子。
同样,之所以跟父亲说要与顾英华退婚,不单单是因为他与十一妹妹所做的事,而是世人对顾家的评价,让我知道顾家并不是如表面那样好。
既然不单单只是有些表里不一,那其他方面是否还有问题,以前不敢确定,可是在昨日事发之时,可以很确定,顾家还真是表里不一。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借助他们两个人闹出来事,替自己退婚。
难道要等到顾英华跟我这个未婚妻提退婚吗?”
“哦?
说来听听。”
“大伯父,有关于顾家的事还用我说吗?
目前就说咱们国公府,除了祖父闲赋在家以外,在坐的那位长辈不在外行走。
您更是时常朝圣,有关于户部左侍郎顾家,想必都比我还要清楚他们家是个什么情况,哪里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呀?”
“瑾姐儿,我们确实知道的比你清楚,可是我们更也想知道,你一个闺阁女子又是怎么知道顾家的事。
就比方说,你是怎么知道顾家不似表面那样?”
听到七叔这么说,可算是明白他们想问的是什么了。
可是,说实话,还真不想说,可惜现在这个时候恐怕不说不行。
就怕不说他们也知道,能让我说,好歹还算是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唉!
可惜了,好不容易弄起来的网,眼看刚要起作用,恐怕要拱手相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