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折 三教归心:阵光长照万春门
观音菩萨踏莲而至,玉净瓶中忽现青蜈虚影:“此灵非仙非妖,乃天地间第一缕护世念力所化。当年截教收青蜈,是认其‘聚念’之性;今日青蜈归民,方得圆满。” 燃灯道人展开定海珠,珠中显化 “青蜈护世阵” 与紫禁城太极阵、运河粮阵相连,形成 “天下护世局”。
“青蜈绕河,象征‘万劫归心’。” 道衍指向星图,见青蜈尾尖正指向归墟,“申公豹磨平青蜈纹的那日,便注定此灵当归人间。” 永乐帝轻抚碑上百姓姓名,见青蜈光带正将这些名字接入北斗,“朕终于明白,护世从无终点 —— 青蜈阵光所照之处,便是下一个护世的起点。”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落下,见自己帮船工修补扫帚的猴影竟在青蜈鳞上闪烁,大笑道:“嘿嘿,俺老孙也算半个护漕仙!” 他拔根毫毛化作青蜈哨,吹声响彻河川,惊起万千护世砖纹共鸣。
尾折 万代传灯:人间护世无穷已
大阵终成,黄河水自此清澈见底,河底青蜈阵纹每至月夜便会升起,与紫禁城万春门的护世星幡遥相辉映。金光仙等截教遗民散入民间,或教孩童刻护世纹,或帮渔民编青蜈结,仙衣上的九梁冠早已换成了百姓的斗笠。
道衍在观象台新刻星图,将 “青蜈星” 列入 “护世诸星” 之首,注曰:“星非天授,乃人间千万护世心聚而成。” 永乐帝下诏,每年霜降祭河,不祭河伯,只祭护漕百姓 —— 皇城中的护世定鼎印,不知何时多了道青蜈绕帚的纹章。
申公豹在归墟望着黄河方向,将最后一道截教纹刻成扫帚形:“原来青蜈不是鳞甲,是千万人弯腰护世时,脊梁上挺起的光。” 他望向远方,见无数光带正从黄河向四海蔓延,每道光带都系着一个凡人的故事。
此后,天下船工皆在船头雕青蜈衔帚纹,每至险滩,便唱《青蜈护漕谣》:“青蜈鳞,百姓心,千波万浪护舟行 ——” 歌声中,当年的护世砖、纤绳、典籍、扫帚,都化作青蜈身上的鳞甲,护得人间漕运千年不绝。
因为世人终于懂得:真正的护世传奇,从来不是仙神大战,而是千万人握着扫帚、扛着纤绳、刻着砖纹、护着粮船,在日复一日的坚守中,让青蜈的阵光永远照耀着黄河,照耀着人间的每一条河、每一座城、每一颗护世的心。
正是:
青蜈绕河护世心,千年阵光映星辰。
从来人间无永劫,万夫肩起即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