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虞念有些疑惑,她还是想从寒沉身上下来,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有些难受。
然而,她没有等来男人的回答,等来的却是天旋地转。
男人将她压在床上,扣住手腕压在上方,tui也被强势分开——
铺天盖地,汹涌潮袭。
水渍声将虞念的耳道占满,她已经无力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男人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从任人揉搓的忠犬,变成了噬主的狼。
眼角溢出层层泪花,全被男人怜惜地吻去。
彼此紧紧贴合,灼热的像是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相互吸引,相互引燃。
虞念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她忍不住的蹭了蹭腿,感觉还未完全解掉的药性似乎再次复发。
细碎的声音从偶尔分开的唇中挤出:“寒沉……想……要……”
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迷蒙带着y望。
寒沉握着虞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虞念捏了捏,劲实不失弹性。
上面似乎还有一处凸起。
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念念,你摸到了吗?我的处雄砂。”
每个雄性兽人,能化形之后就会在胸口点上一枚金色的砂痣。以此束缚贞洁,当然也是为了给雌主献上最宝贵的贞洁。
虞念好奇的摸了摸那块凸起,“那是什么?”
寒沉解释这是雄性兽人贞洁的象征,如果这个东西没了,则代表他不洁。
虞念微微睁大眼,“好神奇。”
寒沉“嗯”了一声,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念念要让它消失吗?”
虞念仰起头,吻了下他的唇。
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寒沉,我们试一试吧。”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呼出的热气似乎将空气都点燃了。
作为贴身侍卫,成年后就被礼官教导了该如何侍奉殿下,虽然都是理论知识,但寒沉早已在几日前的梦境中将那些事做了无数遍,可现在临阵前他却有些踌躇了。
“臣……怕弄伤了你。”
虞念虽然一贯是优柔寡断的性格,但面对寒沉,她倒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勇气。
她扣住男人的掌心,指缝贴合。
“那你躺下。”
麦色的肌肤早就被殷红染遍了全身,寒沉默然同意,任由虞念将他推倒在床上。
“不准动哦。”
虞念下达了指令。尽管身上难受的发疼,寒沉也只是克制着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
任由不得章法的小手四处煽风点火。
“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也觉得我没有准备好。”
虞念呐呐道。
空气沉默片刻,虞念于心不忍道:“会很难受吗?”
“……一点点。”
寒沉忍着额角疯狂蹦跃的青筋,轻声哄着:“念念别哭,我抱你下来。”
虞念摸着身下的腹肌。
她看着男人隐忍的神情,清晰地感知到紧绷的身体。
“……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