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金额太小,加是老太太难缠,人家也没有计较。
后来老太太就开始拿人家的外卖和快递,曾被派出所多次找上门警告加赔礼道歉。
为此,孙家人很是头痛,他们苦口婆心地劝说老太太别做偷鸡摸狗的事,可她就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孙老太被儿媳妇指责,拍着大腿哭天喊地:“我可没见过什么玉牌!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东西,污蔑我一个老婆子,你们不得好死哟。”
“摊上一个吃里扒外的儿媳妇,也是我孙家家门不幸啊——”
孙夫人无奈看向傅今年和孟九笙:“那个......你们说是我婆婆拿的,有证据吗?”
孟九笙眸光微冷,稍稍闭眼感受那股灵气所在,她抬脚就往右手边的房间走去:“我去给你找证据。”
那里正是孙老太的卧室。
孙老太脸色骤变,踉跄着扑上前,枯瘦的手死死扣住门框,阻挡孟九笙的去路:“你想干什么!未经允许,你凭什么乱闯我的房间!”
孟九笙懒得与她争论,甩出一道定身符将人困在原地。
孙老太狰狞的表情瞬间凝固,整个人如泥塑木雕般僵在原地,只有眼珠还在惊恐地乱转。
“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孙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妈,你怎么了?”
“妖女啊,她是妖女,快报警!”
孟九笙没有理会两人,径直走向那张雕花红木床。
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看似轻描淡写地扣住床沿。
“轰!”
厚重的床垫被她单手掀起,床单被套全部滑落在地。
孙夫人惊呆了,这姑娘,是正常人类吗?
反观傅家父子倒像是习以为常似的。
孟九笙弯下腰,掀开床板上的方格,从里面拾起一块玉牌。
她转过身,把玉牌竖在孙老太面前:“你说你没见过?”
孙老太眼珠突出,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不仅是因为孟九笙异于常人的力气,最关键的是,这个抽屉是她自己改造的,连儿子和儿媳都不知道。
如此隐秘的地方,这个臭丫头怎么会准确无误地找到这?
回过神后,孙老太咽了咽口水,依旧嘴硬:“我不知道谁放到这里来的,是不是你栽赃我?肯定是的,你是不是偷偷来过我家!”
听到婆婆强词夺理,孙夫人也无语了。
“妈,你就不能老老实实承认,好好跟人道个歉吗。”
“我又没偷,凭什么道歉!”
在两人争论之际,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警笛声。
不出多时,便有警察来敲门,孙夫人只得把人迎进来。
了解事情经过后,警察便询问孙老太情况是否属实。
孙老太打死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玉牌是从哪冒出来的。
这时,傅今年调出了家门口的监控录像。
录像里显示,宋弦音下午带傅觉夏在门口玩耍的时候,孙老太借机凑了过来。
两人闲聊了几句,她便趁宋弦音回院里拿东西的时候摘下傅觉夏的玉牌,又把假的替换上去。
而且警察还在孙老太的手机里查到,她半个月前就在网上购买了相似的挂件。
很显然,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盗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