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弓表示他很冤枉的好不好,前天晚上他过去藕塘一看,有个塘子周围被薅秃了,就知道不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蛋干的,就不知道做的隐晦一些吗?紧着这么一个塘摘,可不得被人家抓到。
当天晚上他就没敢多摘,只薅了几把,就匆匆的回了家。
昨天和今天,他都没敢再去,就知道常家村的人肯定会发现的。
没想到这就被人家找上门来了,不过这和他可没关系啊。
虽说他也去偷了不少,不过,他都偷了几年了,还从未被人发现过呢。
刘长年说完,也不管在场众人的反应,就转头回去睡觉了。
“你说,这长年大哥干啥非要单瞪我一眼?!”
他走后,刘长弓郁闷的对刘长寿道。
闻言,刘长寿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道:“估计是因为你经常去摘常家村荷叶这事,被他晓得了吧?”
“我是每年都去摘不错,可我都是很小心的。这两天也不知是哪个蠢蛋去摘的,净逮着一个塘子薅。两三个小水塘靠边上的地方都被他薅秃了。我就知道肯定会被他们发现,这两天都没敢过去......”
刘长弓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丝毫没有留意到,那个被自己称为“蠢蛋”的好兄弟,此时正用一种不善的眼神盯着他瞧。
刘宁满月这天,陈大舅和大舅母两人一大早的就赶到了他们家。
陈氏坐在床上,头上依旧包着个布巾子。
听到院子里有骡车的声音,就疑惑的朝着窗户望了过去。
“哎呀!大舅大舅母来了!”
院子里传来了胡氏惊喜的声音。
陈氏连忙翻身坐了起来,动作有些急,她的头又是一阵的眩晕。
老刘头赶忙扶住她:“你慢些,吃了几天药,才有点儿想见好,别又折腾坏喽!”
正说着,门帘子一掀,胡氏引着两人已经进来了。
见到陈氏坐了起来,大舅母方氏连忙道:“你起来干啥?咱们都是自家人,不讲那些虚礼。”
陈氏喊了声:“大哥”、“大嫂”。
然后又道:“都出月子了,也该起来出去走走。”
老刘头也乐呵呵的跟着喊了人。
几人相互见了礼,方氏走到床边去看刘宁。
“这小丫头长得还真快,洗三的时候,她还皱皱巴巴的一团呢,这就长开了!”
陈大舅笑着伸手把刘宁抱了起来,刘宁睡的正香呢,被他一抱,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见到一张国字脸,颌下这三寸长胡须,就知道是她大舅舅。之前她是见过的。
她迷迷糊糊的咧了咧嘴,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方氏稀罕的说:“这小丫头是认识你呢?!”
陈大舅“哈哈”大笑:“我可是她亲舅爷,能不认得吗?”
把在场的几人都给说笑了。
陈氏没见着两个侄儿和侄媳妇就问:“大树,和大河他们都没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