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还是个男人吗,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真服了这种人竟然还有脸呆在这儿呢。”
“可不是怎么的,真是脸皮厚。”
“那当然了,脸皮不厚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儿啊,太丢人了。我要是他,这事一捅出来,我就走了!”
这样的议论到处都是,让一贯因为有望竞争团长平时装模作样的王文斌实在受不了,
他干脆请了一段时间长假不去部队,反正现在去了也是坐冷板凳。
他已经看明白了,大家对他的态度都是路过都要翻个白眼,鄙夷又嫌弃,
这让从来都是骄傲得意的王文斌实在是受不了,主动请假也算是避避风头。
还好部队里现在对他的态度也一言难尽,对他的假条没有多卡,直接就放了。
甚至希望他永远不来了的都大有人在。
回到家的王文斌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现在已经清楚的知道,叶淼确实是得了脑垂体瘤,根本不是在骗他,
现在人也不见了,多半是想不开跳了河。
跟她父母一样。
王文斌给自己倒了杯酒,他现在漫无目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淼跟了他这么多年,这个家里也一直没出过什么问题,还生了桐桐这么一个男孩,
要说一点感情也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以前有着周倩的衬托和抹黑,他下意识的越来越讨厌和疏远叶淼,直到现在,真的知道她走了之后,心里竟然难受的很。
酒被他一杯又一杯的灌进肚子里。
他想着这一路走来,操持家里大事小事的叶淼。
明明是为了他们的家好,却在周倩不屑的歪曲下,觉得她是个精明算计,刻薄计较的女人,
明明是为了桐桐的教育好,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打断她的教育,惯着宠着,溺爱偏爱,这才让桐桐这个儿子,对她一点妈妈的敬重都没有。
王文斌越想越觉得痛苦,手里的酒没有停过。
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去了,竟然连尸骨都找不到一具。
那条河本就又宽又深又急,每年都有不小心失足掉进去尸骨无存的人,
叶淼她这样纤弱的体质,肯定被卷的不知道哪里去了,也许已经被河里的鱼虾吃了……
桌子上没有什么菜,但男人手里的酒瓶却是空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满身酒气浓的化也化不开的时候,家里的门才被推开了。
一进门,周倩就被酒气冲了一下,
她厌恶的扇了扇,看见桌子上堆叠如山的空酒瓶,和喝的烂醉,身上衣服皱皱巴巴,一看就没有换过,邋里又邋遢的王文斌的时候,脸上的厌恶更深了。
但还是忍着没有发作,
周倩试探着走近两步,皱着眉头开口,
“文斌哥,你去哪儿了这两天,怎么现在这个样子……还有啊,家里的钱怎么突然少了这么多,你拿哪儿去了,什么时候拿回来,我还打算去参加个酒会,缺一条新裙子,还有首饰需要搭配……”
王文斌只顾自己低着头喝酒。根本不搭理在那絮絮叨叨的周倩,惹得周倩又是跺了跺脚,十分不高兴。
她也不管王文斌这样喝下去会不会有事,直接进了屋子里,把放在柜子里的钱拿了一些,补了补脸上的妆,又大摇大摆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