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眼见目的达到,闪电般出手将令狐冲弄了出来,一路狂奔,直到离于家数里方才停下。
看着还是呆呆的令狐冲,韩林咂吧着嘴道:“唉,可怜的于家噢,于家主于夫人那么大的年纪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伤悲,撑不撑的过去?”
“韩林,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怎么如此恶毒,竟要这般抹黑田兄!”令狐冲突然大叫道。
“啧啧啧,这还要我安排?你怕不知道淫贼是干嘛的吧,这才哪到哪啊,走,咱们再去东巷看看!”
令狐冲怅然道:“我不去!”
韩林将其穴道一点,拖着就走:“由不得你!”
范家,这也是半年前被田伯光光顾的人家,不过家中女儿早就挂了白绫。
韩林拖着令狐冲来到范家门前,也不消进去,便见着一枯瘦的汉子在墙脚煎着药。
韩林上前:“叔,讨口水喝!”
“缸里有,自己舀吧!”汉子连身都懒得起,指着墙根的水缸道。
“叔,这是家里有人生病了?”韩林找话道。
汉子将手上破扇子一扔,叹口气:“天要收人,尽人事而已!”
韩林道:“我正好学过医,要不我给瞧瞧?”
汉子摇摇头:“多谢郎君,用不着了,老婆子是心病,自女儿去了,她便痴痴傻傻,活着比死了还苦,还不如就此去了,也免得受苦!”说着,汉子暗暗抹了把泪。
“还是瞧瞧吧,你们年纪也不大,或者还能再生呢?”韩林道。
“有劳郎君了!”汉子不再拒绝,请韩林入内。
韩林拖着令狐冲一起入内,病床上一妇人,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虚弱至极。
韩林把了把脉,确实是情志抑郁忧思之症。
韩林又给那汉子把了把脉,便道:“这病倒能治,不过治好之后,她若想不开,还是要再发。
不过我观两位脉象,若是调理得当身心放松,老来得子也是可以的!”
“真的!”汉子一喜,“请郎君妙法施救!”
韩林也不推辞,取了银针先是针灸,然后又给两人开了调理的药,这才在外间问道:“恕我多嘴,你家女儿怎的……”
“唉,说来可恨,我女儿生的貌美,更是早早许了好人家,哪知半年前竟被那恶贼田伯光玷污了,女儿想不过,便轻了生,可怜我们就这一个女儿,老婆子想不过,眼看着就要紧随而去,多亏遇见了郎君,要不然,不出一年半载,我们一家三口怕是要去下面团聚喽!”
“叔,您节哀顺变,要会想一些,你们是受害人,更要活得好好的,不然凭啥那田伯光就能和兄弟吃酒喝肉,你们就得以泪洗面?”韩林道。
“郎君说的是,您看这诊金……”
“叔,讨您一碗水就算诊金啦!”
说罢韩林便拉着令狐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