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前厅。
“老爷,夫人,就是这几位客人说是二公子的朋友。”婆子领着他们进了前厅。
叶宛和雷甜甜站在雷浮生旁边,一左一右,在进门时叶宛便看向了屋内坐着的李怀父母。
只一眼,她心里便了然了。
果然。
“三位是?”李怀父亲李兴德起身迎客,身边跟着李怀的母亲李夫人。
雷浮生调查过,这位李兴德从前是书院的夫子,只是后来身体不好便没再教书育人,修养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体好了也没再回书院,只不过偶尔会去书院授课,加上大儿子如今行商小赚了一些钱,他便也就和夫人一起,在家中安心养老了。
叶宛能看见他身上的文人之气,此人也教导过不少人,也算有些功德。
可偏偏……哎。
“李老爷,李夫人,在下雷浮生,这是犬子雷甜甜,这是小妹叶宛,之前偶然和你们家二公子相识,如今特来拜访一下,叨扰了二位,这是给二老准备的一些薄礼。”
说完,身后的小厮便主动上前将拎着的礼品放到了桌上。
李兴德和李夫人面面相觑。
雷浮生?这名字怎么感觉这般熟悉。
想不起来是谁,左右是儿子的朋友,李兴德和李夫人便也没怀疑,客客气气的请他们坐下说话。
“也不巧,怀儿今天书院有课,没在家中,要不我现在派人去将他叫回来。”一坐下,李兴德便开口道。
雷浮生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就是路过来看看,不用这么麻烦,还耽误他读书,我们坐坐就走了。”
“啊?”李兴德和李夫人更懵了,刚坐下就要走?
叶宛快要压制不住伞中的水鬼了,自从进了这个屋子之后,他变得比之前更加的躁动,叶宛没办法,只能掐了个诀将他困在伞里不能动弹。
之后,叶宛才看向李家二老,问道:“其实我们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二老一头雾水。
叶宛直接问道:“我想问问二位,三年前李公子外出失踪,后来又回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雷浮生给她使了使眼色,这么直接的吗?都不客套拐弯抹角一下。
叶宛却没理他,只是定定的看着上座的二老。
李兴德和李夫人面露奇怪。
这小姑娘怎么上来就问这个,但这事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当初他们还去衙门里报过案呢。
李兴德想了想:“当时怀儿有个同窗在辽城,那人也曾经是我的学生,两人交好,时长走动,当时他去的时候我也没多想,只是去了许久也不见回来,我们便派人去寻,我那学生却说没见过怀儿,之后我们担心他出了什么事,便报了官,还不等官差找几天呢,怀儿自己就回来了。”
叶宛又问:“那他回来之后,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或者,有没有跟你们说他去了哪里。”
二老对视一眼,似在思考。
“他只说他读书压力大,自己到处走走散散心,至于异常……倒是不曾有什么异常啊。”李兴德道:“这位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叶宛神色淡淡:“没什么,只是好奇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