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床上是一丝不挂的两个人正呼呼大睡。那个长头发的窑姐,脸朝旁边趴着睡,长长的黑发散落一片。
而那个男的是仰面朝天,鼾声如雷,看样子是折腾了一夜此时睡得正香。
我闭上眼睛定了定心神,从窗户台上跳到床上,骑在男人的身上,同时我朝窑姐的后脑就是一记重拳。
我担心惊醒了她,她发出尖叫。
这一拳下去,那窑姐一声不吭,却放了个响屁。这把我气的,人都说一脚踢出屁赶档档上了,我这是一拳砸出个屁也赶档档上了。
嫖客此时醒了,他也应该醒了,再累也架不住有人压在肚子上啊!再加上击打窑姐和她放屁的声音,肯定惊醒了嫖客。
他立刻睁大眼睛,刚要喊叫,我立刻用左手托住他的下巴,右手的小刀顶在他的右眼皮上。
我压低声音说道:“别叫!再叫我挖出你的眼珠子。”
他还是低声地呜呜着,具体他想说啥我也不知道。
“李文斌,我跟你好长时间了,你我的仇恨该了解了。”我低声说道。
然后我松开他的下巴,但刀尖却仍然扎着他的眼皮,吓得他不敢大声说话。
他压低声音,哆嗦着说:“好汉爷,你搞错了。我不是李文斌,我是祖继业。商会会长祖继业。”
操你妈的,找的就是你!
我把小刀快速从他的眼皮移开,照着他的梗嗓咽喉用力划了下去。在我用力划的时候,我身子朝后仰去,来了个金刚铁板桥的功夫躺在祖继业身上。
尽管这样,我仍然感到了有零星发热的血滴洒在我的脸上。但我感觉到祖继业的身子在抖动。
我立即起身,我看到的两手在抓挠,脖子上、脸上、前胸一片血红。
而趴在他身旁的窑姐,后背溅上的鲜血在她洁白的肌肤上形成了片片点点的花朵。
像洁白的白雪上昂首怒放的梅花,美极了!
但我来不及继续欣赏,也没有照相机拍摄。
我急忙跳上窗台,顺着绳子下到了地面。
“得手了?”金河低声问我。
我点点头说:“走!”
我摘下抓钩,缠在腰间,我们贴着墙根快速溜走。此时,东方已经显出鱼肚子一样的白色。
回到圣约翰医院的地下室,我们俩立即换好衣服,整理利索。
李敏来了,她端来早饭,放下后看看我们,然后啥也没说就走了。
可是,很快李敏又回来了。并且,很慌张,从打我认识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这么紧张。
今天凌晨的事情都是汤院长幕后调查,策划的。但李敏肯定也知道内情,她都是那么沉着冷静,为啥现在如此紧张。